人立马就被架了起来,那人的手本就骨折了,现在被架起来更是让他苦不堪言。
听到别人喊傅屿川傅总,那人也看清了傅屿川的面容。
他刚一时间没有看出来,现在疼的脑子清醒了。
“傅总,我……不知道那里得罪你了,我堂哥和你还是好兄弟,你……这么对我不太好吧?”
“扔出去。”傅屿川没有理会。
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谁动他老婆就别怪他无情。
“好的,傅总。”
男人立马被拖走了,嘴里还一个劲的骂骂咧咧。
“有手帕吗?”沈南意问。
傅屿川将自己携带的手帕给沈南意。
沈南意接过来仔细的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就擦过手的手帕扔了。
“你不缺这一条手帕吧?”
“不缺。”
傅屿川握住沈南意的手,生怕她出什么事情。
“你什么时候学的?”傅屿川问。
她知道傅屿川在问什么。
“国外的时候。”国外的时候她专门去学的,她不想自己总是被人保护,她想要做一个可以自己保护自己的人。
“身手很不错。”傅屿川很少表演一个人,但是刚刚看到沈南意的身手,他确实被惊讶了。
沈南意没有说什么,扯了扯嘴角。
傅屿川一直紧握着沈南意的手。
越往里面走,人也变得越来越少。
傅屿川带着沈南意往楼上走去,楼上是包厢,楼上的包厢看起来都是极佳的,装修得很不错。
“你经常来?”沈南意问。
“不怎么。”他不怎么来酒吧,大多数都是裴君泽和陆瑾舟两人约他,他才会过来。
不过沈南意在家的时候,就算是他们两个再怎么约他出来,他都不会动摇半分。
一下班便立马回家,有时候回家还不忘带一些沈南意爱吃的点心。
沈南意没有怀疑,结婚一年多在她的记忆力,傅屿川几乎每天都是一到下班时间就回家了。
除非有事要加班回不了家,回到家还给自己做饭,就算回不了家,他也会打电话告诉沈南意。
来到一间包厢的门口,傅屿川推门带沈南意进去。
沈南意跟在傅屿川的后面,傅屿川打开门准备进去,便看到了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喝着酒。
“来了。”眼尖的裴君泽看见傅屿川走了进来。
“就你一个人?”裴君泽听到开门的声音,往门口看去。
因为沈南意在傅屿川的身后,高大的身影将沈南意给挡住了,裴君泽一时间没有看见沈南意。
“老婆没来?”陆瑾舟听到裴君泽的声音,也往门口看去,在门口就只看到了傅屿川一个人。
“罕见啊!”陆瑾舟以为沈南意没有来,顿时感到惊讶,这家伙平时老婆在家绝对不会抛弃老婆出来喝酒的,今天真的是罕见无比的罕见。
“不是说来的吗?”裴君泽疑惑。
傅屿川没有理会,转身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沈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