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一定紧紧的跟在你身后,什么也不做。”
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队,正在盘问进城的人。
郁夏拉着阿洛排在了队伍的末尾。
“你是何人家来自何方?为何要进许城?”
“我只是路过的人,想要进城去看看,会一点医术或许能帮上忙。”
战争开始最缺乏的就是大夫了,如果会医术的话,那真是一个很大的助力。
守城的官兵立马放他进去了。
“这位是我在路上遇到的,便和我一起同行了。”
“嗯,好,没关系的,一起进去就可以了,若是有什么需要,来这边找我们就行。”
“希望战争能够晚一点波及到我们这里。”
战争还没有蔓延过来,城内还算是安静祥和,这是巡逻的军队越来越频繁了,处处可以见到放岗站哨的人。
郁夏正在考虑住在什么地方的时候,阿洛直接就拽着他去了最大的那个酒楼。
“掌柜的,来一间最好的房子。”
掌柜的,看着桌子上那块闪闪发光的金元宝,再看看明显一副穷苦人家打扮的郁夏。
郁夏怕店主以为他们是白吃白住的:“来一间普通的即可。”
阿洛眼睛一瞪:“不行!要就要最好的,又不是没有钱!”
“掌柜的你快点!”
掌柜的不知道要不要伸手去拿那个元宝,有些迟疑。
阿洛站在那个地方不肯走:“我就要住最好的!”
郁夏根本犟不过:“掌柜的,听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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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麻烦送些斋菜上来。”
拿到金子之后,掌柜脸上都笑出了花:“好的,我们这边马上给你安排。”
掌柜的拿起那块金元宝用牙咬了一下,上面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真的。
阿洛对那些绿油油的素菜没有一点感觉。
郁夏吃了一天的干粮,换成素菜之后也吃的格外的香。
刚来到这里的两天,一切都很平和,百姓们虽然也担心,但还没有影响到日常的生活。
战争蔓延的太快,一天半夜,城外就传出了厮杀声。
早就已经做好准备的军队,手里拿着刀枪棍棒冲了出去,和敌人厮杀在一起。
郁夏已经提前找到了一家药铺,等到时候就去那里坐诊治病,药铺的老大夫简单的考了一下郁夏,对他掌握的医术非常的满意。
阿洛坐在他旁边帮忙拿针和包药。
战场上受伤的战士被一个个的抬了回来,断胳膊断腿的,甚至都不算什么,有人整个胸膛都是凹陷进去的,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还喘着。
郁夏先给他塞了一颗保住心脉的丹药,然后灌了一碗麻沸散,然后用针封住几个大的穴口,让失血的速度变得慢一些。
然后把胸腔里已经烂掉的肉全部剪下去,小度包扎,剩下的就要看他自己的毅力了。
就算是残疾,最少也还活着。
郁夏这一天,从头到尾就没有歇着过,连喝水都是阿洛实在看不下去,挡在所有病人面前,给他喂了一碗。
一直到了深夜,郁夏才被阿洛半拖半抱的给拉回去休息。
“你就不能稍微休息一会儿吗?”
阿洛用打湿的毛巾帮郁夏擦去手上和脸上沾到的血污。
阿洛从来没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手艺十分的生疏,把郁夏的脸都给擦红了。
看着郁夏累的手都抬不起来的样子,又气又心疼。
郁夏把酸胀的胳膊放在阿洛大腿上。
阿洛有一下没一下的帮他揉按,这不需要技巧,简直是刻在灵魂里的动作。
郁夏舒服的叹了口气:“受伤的人太多,医馆里的人根本就忙不过来,你看今天有哪个医者休息了?”
“我多休息一会儿,可能就有一个人要死在战场上面。”
“能救一个算一个。”
阿洛把沾满血污的毛巾给扔到一边:“战争又不是你引起的,现在受苦受累的全是你们。”
郁夏伸了个懒腰,把自己卷进被子当中。
000正趴在桌子上的水盆里面,呼呼大睡。
“阿洛,有些事情不是我想不做就能不做的。”
“相比于那些在战场上打仗的人来说,我们现在已经很幸福了。”
在经过长达半个月的奋战当中,城池暂时是保住了敌军已经退兵。
郁夏又忙了两天,把那些伤员的伤处理好,才算是短暂的松了口气。
阿洛把精疲力尽的郁夏抱回房间。
和他想象中的私奔一点都不一样,一点都不浪漫。
郁夏困的迷迷糊糊,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下意识的就捧着阿洛的脸亲了一口。
阿洛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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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夏眼皮子都没睁开,嘴上熟练的安抚: “好了,知道委屈你了,等以后再补偿给你。”
阿洛神色几经变化。
两人迄今为止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就是互相抱在一起睡觉,别说亲吻了,就连牵手都没有。
这次可是你先动口的。
阿洛捏住他的后颈,就重重的亲了回去。
被压抑的情感尽数爆发出来,唇鼻之间的呼吸被另一个人给予,占有。
“唔……阿洛……你先……放开……”
郁夏的睡意硬生生的被亲没了,用了全身的意志力才没反亲回去。
郁夏用手臂隔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等我……再等段时间行不行?”
阿洛亲的两眼泛红,死死的盯着郁夏,呼吸剧烈的起伏,恨不得现在就把它给扔床上扒掉衣服,然后吃干抹净,什么都不留下。
“零,太痛苦了,这个身份实在是太痛苦了。”
郁夏也难受啊。
000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毫不留情:“就当禁欲一段时间吧,都那么多个世界了,也该让你的屁股休息休息了。”
郁夏摇头晃脑:“美人在怀,禁欲实在是太辛苦了。”
“零,这种单身狗是不会懂我的痛苦的”
000还想呼他两巴掌,但现在他只是一个乌龟,最多只能瞪他两眼,还没有任何的威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