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肆拎了把椅子坐下,示意麻赛罗也坐。
麻赛罗听后一喜,对上了就是好事。
天助我也!
“那你准备怎么做?”也能像刚刚那样,悄无声息地潜入皇兄身边么?
暗杀?
想到这个可能,麻赛罗激动了。
麻赛罗正沉浸在自己的脑洞中,萧肆也在认真思考,她小手捏着下巴上的两层肉,眼中露出狡黠的目光,“本大人有个好主意。”
“什么主意?”麻赛罗连忙问道。
萧肆抬头认真的看了看麻赛罗的脸道,“你们长得一样,为什么你没想过把妆卸下,自己替代他当皇帝?”
麻赛罗摇头哭笑,“哪那么容易,先不说我们声音不一样,行为习惯也不一样,最主要的是我根本没受过皇子应有的教育,朝中大事可谓一窍不通。”
当他没想过这么做么?过去他要是真敢不化妆就走出宫殿,如今坟头的草都几米高了!
“没事,有我呢!”萧肆一脸自信道,“谁敢质疑,本大人来解决!”
麻赛罗一脸好奇,“你待如何做?”
“嘿嘿~”萧肆笑得一脸猥琐,“待本大人细细说来~”
昏黄的火光下,一大一小两个小人聚在一起,嘀嘀咕咕说了一整晚。
......
翌日,国宴如期举行。
听说这场国宴的礼仪流程由肖尚儒全权负责,萧肆一大早天没亮就回到府上,给他准备了一个大礼。
自从肖尚儒曾被萧肆下过泻药,每当吃饭之时便有些疑神疑鬼。
又是银针测毒,又是拿鸡测药,想给他喂点加了料的东西,还得调动魂力施法。
此时,肖尚儒独自一人站在萧肆面前,恭敬地鞠躬四十五度。
萧肆问道:“吃了么?”
肖尚儒回答:“吃了。”
萧肆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直到再也看不到那个三头身身影,肖尚儒猛地回过神,总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罢了,今日皇上为邻国使臣接风洗尘,可不能出任何岔子。
......
皇宫内。
嘉盛帝今日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头隐隐有些不安。
他派去捉拿肖家小丫头的两名暗卫,被人发现重伤昏倒在大街上,身份都被人发现。
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已被他命人处理,但这丢失的皇家威严可不容易找回。
肖家那丫头今日依然安安稳稳地在府中蹦跶,身上果然有些门道。
嘉盛帝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和神仙有关......
“五岁,不到六岁......”皇上低头沉思,他得想个办法让这丫头没办法乱跑。
“小强子。”
“奴才在。”
“女子五岁的年纪,是不是该裹脚了?”
“回皇上,是,裹脚一般就是四五岁的年纪。”
嘉盛帝点头,示意小强子退下。
也不知道这肖尚儒一天到晚的在做什么,身为礼部尚书,自己府内的事都管不好。
平日朝堂上就属他挑朕的毛病最多,一张嘴将满朝文武的人批的体无完肤,结果,他自己也没见得了多好。
是时候该提点一番了。
嘉盛帝这个时候不知道,他的这位爱卿,即将给他送来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