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潇改变了背靠美人靠的姿势，而是像苏觅那样手扶着美人靠，看向水面。

“我和老卫的事情，岚姐知道的应该也不完整，不过觅觅姐不介意倒是可以听听。

我中学的时候，卫舒的歌在学生里面最火，那时候学校的广播放的歌单都是学生交上去的，一开始我也没有那么喜欢他的歌，倒不是不好听，就是我爸在电视台，小时候我也没少见台前幕后两幅面孔的艺人，自然对这个圈子的人有些排斥。

不过，那次晚会，我爸照例在台里忙得几天没回，我帮我妈送东西过去，意外遇见他几回，倒是让我有些改观。

当然，也谈不上很喜欢。只不过他的歌，那时候开始我听得多了些。”

肖潇的语气平淡，但里面暗含的情绪是正向的，苏觅听得出来她不后悔。

“那时候我妈逼着我走传媒这条路，管他播音编导还是表演，总要我考一个，其实那时候我对自己的人生并没有规划，她越想让我去做，越是不喜欢，那段时间学校的课上完，还要去上表演课播音课，各种集训，有段时间，我甚至连高考都不想参加了……

觅觅姐，你还记得吗？那年老卫上春晚，第一次写了情歌之外的歌，是为了上大舞台特地写的，那首歌里的青春激昂鼓励了一整年，帮助我撑过了那么多培训，统考校考，最后，我甚至觉得学表演也挺好的。站进满是聚光灯的世界里，就有机会和他站到同一片聚光灯下……这样想是不是挺傻的？”

苏觅转过头看肖潇，朦胧的灯光下，她微微侧脸流露的笑意让她似乎看到了当初问骆诗诗傻不傻的那个自己。

“不傻。”

回答她，也回答曾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