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打起来了?”
“我也不知道啊,王上非要和皇上较量。”
“哎呀,这怎么行,夫人还在里面救命呢,万一她不高兴王后不就没命了?”
红衣无法明白独孤一诺到底在想什么,而独孤一诺的武功也极好,他一直都在攻击霍危楼,而霍危楼却是见招拆招,哪怕他手里有长剑,可武功还是逊色于霍危楼。
忽然,砰的一声巨响,独孤一诺被一掌打在了地上,这一瞬,几个侍卫立刻上前围住了霍危楼。
“别动!”
霍危楼则挺直了背脊,如君临天下一般站在了独孤一诺的面前,他轻蔑笑道,“还打吗?”
“都退下!”
独孤一诺丢不起这个人,立刻让人退下,约架是他约的,打不赢就要耍无赖吗?
他可不是这样的人,也丢不起这样的面子。
“可是王上,他把您伤了。”
“闭嘴!”
独孤一诺有些烦躁,忙爬了起来,而后慢慢走到了霍危楼身边,这一次眼中都是崇拜。
“没想到你的内力如此雄厚,孤自叹不如。”
是的,他输了,这次他承认,输就是输了,没有任何的耍赖和逃避。
霍危楼见他认输了,讥笑一声,“既然你都知道了,日后你该怎么做,心里也有底了?”
这话是在威胁他,让他别妄图走齐国的老路,这次,他是带了灭齐的决心来的。
“你在威胁孤?”
就在两人又要准备干架的时候,忽然,营帐内传来了一道婴儿的啼哭声。
那声音划破深夜,格外的清脆,悦耳。
“哇哇哇……”
“生了,王上,王后生了个大胖小子,恭喜王上喜获皇子!”
瞬间,众人跪成了一排来恭喜这个暴躁的父亲,而当独孤一诺听说黛姬生了,也迫不及待朝着那营帐内走去,当楚曦月出来的时候,就迎面看到了两个刚刚打过一架的男人。
“怎么回事,打架了?”
独孤一诺有些尴尬,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转身就去营帐内看孩子了,而霍危楼知道她累了,忙走上前给她捏肩膀。
“曦月,我们该回去了?”
“你怎么回事,打架了?”
“没有,就切磋切磋。”
楚曦月:“……”
她正想询问怎么回事,霍危楼却是提议准备走了,“走吧,时辰不早了。”
楚曦月想着还要回去破阵,她抬眸看了看天边,要天亮了。
“走,我们回去吧。”
“夫人请留步,等等王上吧,他还未和您道谢?”
红衣就知道楚曦月能救王后,虽然她的法子挺奇怪的,竟然是把肚子给人破开取出孩子,可人竟然能活下来,这就是一个天大的奇迹。
“不必了,让她们好好呆一会,术后的一些注意事项我已经都告诉御医了,让他们定期检查伤口消毒,其他的就没什么了,告辞,我们走了。”
“夫人,夫人!”
这谁能想到楚曦月救了人后便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等她们走后,红衣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眼中都是崇拜之色。
“夫人可真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曾经她还害过她,想害死她让主子不在痴迷,可如今她发现她错的离谱。
楚曦月从未迷惑过主子,是主子一厢情愿。
营帐内,孩童的啼哭声让独孤一诺欣喜若狂,他颤抖的抱着怀中小小的孩子,整个人的心似乎都被这个孩子给填满了。
原来,亲眼看着自己的骨血哇哇坠地,是多么的幸福,这种感觉比当年他抱着念儿的时候更加强烈。
激动。
原来,这就是骨血的力量。
“王上,给皇子取个名字吧?”
嬷嬷上前询问他,独孤一诺想了想,看了看沉睡中的黛姬,喃喃自语,“择日不如撞日,六月初八生辰,就叫他独孤深吧。”
让他深深的记下这一日,记下他技不如人的一夜。
“独孤深?”
在场的众人不明白,为何要给孩子取这么一个名字?
深?
为何而深?
“把孩子带去洗干净,立刻回宫!”
他起身准备去和曦月道谢,毕竟,没有她,就没有母子的平安,可正巧,外面红衣却是钻了进来,“殿下,夫人和皇上已经启程回军营了。”
什么?
独孤一诺显得很失落,他还有好多话要和楚曦月说,“她们什么时候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