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大楚帝闻言目光一亮,“道长的意思是说,大祭司也有强身健体的法子?”
说是强身健体,实际上到底指的是什么两人都清楚。
庭州摇摇头:“先知大人和贫道不是同一个类别,对此贫道也无法给出肯定的回答,不过……”
“不过什么?”
大楚帝追问。
庭州一脸高深莫测,“贫道可以确定,那位先知大人的年纪不止他外表那般年轻。”
“此话当真?”
大楚帝听到这话视线都灼热了起来,“那岂不是表明他有驻颜之术?”
庭州与他对视,点头。
“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大楚帝兴奋地满脸红光,“道长,那位先知大人就还请你多多关注了。”
“陛下所托,贫道自然要尽心尽力。”
“哈哈,朕就在这里先谢过道长了!”
“陛下客气了。”
*
翌日。
太子府。
两大一小正在吃早餐。
楚濯看着执冥慢条斯理喝粥的样子,神色有些吃惊。
执冥仿佛感受到他的目光,微微偏头。
明明双眼覆着白绫,可视线却像是不受阻碍般落在了楚濯身上。
“怎么?”
楚濯轻轻咳了一声,“孤只是有点吃惊,还以为像先知大人这样的人物早已辟谷。”
“辟谷?”
执冥语调微扬,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他解释:“进不进食对我来说,皆可。”
“原来如此。”
中间的南荞也鼓着腮帮子点头。
原来是这样呀。
许是和能放松的人在一起,楚濯的话都多了些。
“若是孤预料没错,父皇应该会让庭州接近你。”
“为何?”
“庭州很会笼络人心,几乎只要他想交好就没有交好不到的人。”
执冥对此只是嗯了一声。
楚濯提醒:“孤担心庭州会用歪门邪道来对付你,还请先知大人小心。”
“好。”
执冥说起另一件事:“我已经让人将带着药材赶过来了。”
“药材?”
“昨日我不是与你把过脉?”
楚濯闻言微讶,“孤的病症有治愈之法?”
执冥语气不解:“只是很基础的体弱罢了,有何不能治的?”
楚濯笑了一下:“那可真是好事。”
执冥似乎看出了他内心的想法,直接道:“你在担心你体内的毒?”
楚濯骤然抬头:“孤真的中了毒?”
执冥:“不算中毒,是胎毒。”
楚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执冥言简意赅地解释:“应是你娘怀你时就中了毒所以才会早产,你的体弱也是因为胎毒未清。”
“原来如此……”
楚濯尾音拖着一丝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