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上方位世界自诩身份高贵,随意践踏下方位世界的人,但是他们又纯洁到哪里去呢,尔虞我诈的地方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会存在,而且越是权利高的人,越是斗的凶狠,他们把自己的住所装饰的金碧辉煌,但是挖开了看却是一个比一个肮脏,张云雷就是自小就知道这些人心险恶,才对这个地方厌恶之极,他们看不起的世界,刚好是他喜欢的地方。
可是一宿过去,他找遍的所有的地牢,都没有找到杨九郎,倒是那个新建的地牢里,被他看到了那还未干涸的血迹和爬满了蚊虫的碎肉,他有些不敢想象这是.............他的
地上的锁铐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是干什么的了,不行,不能慌,没有亲眼看到,他什么都不会相信的!
早上,太阳照射大地,张家家主的轿辇才出现在张家府邸门口,刚进门就被张云雷堵住了,张云雷满眼血丝一脸憔悴,单是一夜不睡,不会有此反应,这明显是担心和焦急。
张家主看到了张云雷倒是没有多大的惊讶,微微笑笑,想像从前那样去揉揉他的头,却被避开了,张家主的手就那么僵在了空中。
张云雷面无表情:“他呢”
张家主表情不变:“刚回家,就要为那些不重要的人来责问为父吗?”
很快,闻言家主回来后面的大部队期期艾艾跪了一地,眼看一个少年背对着他们,居然直视着家主,她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唯有正前方站着的妇人眼泪婆娑。
“我怎不记得,我走的时候,府邸多出来这么多废物?”张云雷看了一眼,不甚在意。
是的,在他眼里,除了张父张母,没有人有资格住在这里,他虽然倔强,但是也有底线,他没有去追究是因为他心系杨九郎,不想理睬罢了,昨晚那几个跟个跳梁小丑一样在他面前表演的人,实在恶心。
只看少年背影便与家主神似,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他们无法忍受,认为戳到了他们的痛处,便是有人忍不住出来指责了。
“放肆!你是何人!竟敢口出狂言!老夫定不轻饶了你!!“
张家主闻言似乎并不打算插手,他把这些人安排进来,自有他的道理,眼看儿子回来了,他自然目的达到了,眉眼一挑,尽是看戏的模样,当真是像极了张云雷嬉笑的时候,更添魅力。
张妍就跪在男子旁边,她可是知道张云雷的厉害的,赶紧出声。
“父亲!这是磊哥哥!”
“哼!无知小儿!家主怎么能有这种人存在,定是混淆视听!家主大人,倒不如让老夫试一试,好让他知道天高地厚!”这人明显是佯装不知,借机搅浑水,张父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二弟,话...可不能说的太满啊”
张云雷已经发怒边缘,这些家族争斗他真的是烦的透透的:“我问你..他呢?”
张家主把他们安排在这里,但是一直冷淡至此,好像根本看不到他们似的,就连他们指染管家大权家主也不闻不问,想来修行至此已经不在乎什么钱财了,但是眼看快要到手的权利要被这个废物少爷全盘接走,他们怎能不慌,实际上在昨晚张妍告诉他们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暗暗筹谋划策了。
“磊儿,你不应该问为父”
“什么意思?”
“你的那位,我可是交给了二弟,让他好生伺候着,别怠慢了,你说是不是啊?我的好弟弟。”
话题一转,便转移到了那个跳脚的中年男子身上,就连张妍等人,都浑身颤抖了一下。
张云雷眉头皱了一下,这是在干什么?拖延时间?他很闲吗?这些斗争跟他有什么关系?一时间有些被耍着玩的感觉,又想想昨晚看到的血迹,张云雷缓缓转身,笑了。
这一笑,父子俩简直如出一辙,出手之前,都是这般让人害怕。
正眼再瞧这位嫡出的少爷,跪下的众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张家主眉心金色雨滴印记已经开始模糊,祥云印记不日便修炼出来了,可少爷才年岁多少?那印记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中年人噗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只是印记闪烁,顷刻间,跪在中年男人旁边那个妇女,环佩叮珰,穿的比张母都艳丽招展,仿佛他才是当家主母一般。 那个妇女双眼一翻,痴痴呆呆,血脉压制!命丧于此!灵魂收走!困于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