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薛萱素的房中,早已恢复平静,一众烟花客看来,此时的薛萱素必然被盘远夺了身子。
保芦白独自上楼,手中持定一柄长刀,盛怒之下便狠狠推开房门,然而让他错愕的是,整个房中除了薛萱素之外并无他人,薛萱素身上,仅穿着一件贴身衣物,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青丝,看着保芦白出现在身后,便是紧急地起身站起。
“三爷,你来了。”薛萱素欠身行礼道。
保芦白四处看了看,问道:“那个小子呢?”
薛萱素轻灵一笑:“三爷知道了啊?”保芦白点头表示今夜的情况他均知晓。
薛萱素无所谓地说道:“我跳完舞之后,他就走了!”
“走了,从哪走的,为何大厅无人看到他离开?”保芦白疑惑地问道。
薛萱素笑道:“这个毛头小子,原本是南域一个大家子弟,偷了他父亲的资源来此潇洒一番,修为也不高,进入我房中之前又在大厅得罪了一些人,看完我跳舞之后,便是从这里直接离开了。当真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说完,薛萱素指着半掩的窗户说道。
“只是看你跳了一支舞?”保芦白问道,其实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事实上在他看来,没有温泰源的捣乱,自己早就把这个清纯中藏着一丝妩媚的女子占为己有了。
见此,薛萱素怎不知保芦白心中的想法,随即娇羞地说道:“三爷,奴家不是那不知廉耻之人,还是清白之身哦。”随即亮出了雪白的手臂,那手臂上的守宫砂清晰可见。
这守宫砂便是最好的证明,保芦白大喜,心中自然不再想其他,看到这薛萱素娇羞的表情,看到她洁白的手臂,看到她贴身衣物下若隐若现的某些部位,一时间,保芦白心性大乱,一下子拉着薛萱素说道:“萱素,今日二哥不在这里,你就从了我吧!”
以往的时候,但凡自己有过激的举动,似乎这薛萱素眼中只有厌烦,而薛萱素对温泰源,保芦白明显感觉要好过自己。可今日,保芦白却从薛萱素眼中看到往日的厌恶,心中大喜,当即便是想进一步动作。
此时最为着急的却是薛萱素,她感觉眼前这个丑陋的男子下一步就打算亲上自己的脸颊了,不由得心中暗吼道:“再不动手,老娘都要失身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保芦白大脑彻底被情欲弥漫之时,一支无形长箭从楼顶直刺而下,速度快到了极致,不过刹那时间,这支箭气便沿着保芦白的头颅没入他的身体,一瞬间,一股凉意自头颅处蔓延至全身。也在这一瞬间,他感受到了死亡之气在弥漫。
“你……”
保芦白想抬手质问薛萱素,可他发现,此时竟然连抬手之力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