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连夫人?”李彩蝶一愣,“连夫人和大少爷?”
“回夫人就是她。”那丫头连连点头。
“就她一个人和白安寒?”李琴问道。
“是。”
“她一个妇人和白安寒单独在雅间做什么?”李琴不屑的反问着,“没见过谁家妇人会和别的男人单独相处的!走,堂姐,我们去看看,他们两人究竟在说些什么。”
李彩蝶想了几秒,便点头和李琴出了雅间。
丫头立在两人身后,李彩蝶才抬起手来,那李琴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将在雅间里已经走至门口准备开门离开的两人吓了一跳。
“陆姑娘,小心。”白安寒是下意识的走到前面去一手护着陆紫菀嘴里喊着,然后一手去挡被推开的门,生怕走在前面的陆紫菀被那门打到。
“土妇,你和白安寒两人孤男寡女的在雅间里做什么?”李琴一见白安寒护着陆紫菀的动作,就直接将陆紫菀往后推,“你这个土妇,靠我堂姐夫那么近做什么!滚远点!”
“琴儿!”李彩蝶神色不明的看了眼白安寒和路治安然后朝着李琴叫了声,连忙将李琴给拉了回来,朝着陆紫菀歉意的道,“没伤着你吧?我这表妹,就是性子急,脾气大,连夫人,你别和她生气。”
听着李彩蝶称呼陆紫菀连夫人,白安寒眼眸一沉,朝着李彩蝶看去,冷声问道,“你和陆姑娘相识?”
“夫君,你可真糊涂,就算你和连夫人是在她成亲之前就认识的,可如今人家成了亲,你还叫人陆姑娘,这要是她夫家人听到了,该不高兴的。”李彩蝶没说两人认识不不认识,反而说起别的。
“夫君,你定是找连夫人问安泽的事情吧?你啊,着急安泽的事情,但是也不能忽略了连夫人的名声,你单独找了她来雅间问话,不知道的人,不知道要怎么传,到时候,可就要连累了连夫人。”李彩蝶说话的时候,还不停的朝着陆紫菀报以歉意的微笑,“虽说安泽是因为连夫人和家里人闹开了,但是,安泽离家出走,也和连夫人没有别的关系,你就是问连夫人也不对,如今连夫人是有夫家的,你这样,人家会以为安泽是被连夫人怂恿的离家出走呢。”
李彩蝶话落,还带着浅浅的笑意,轻笑着,貌似说话在开玩笑似得,但是陆紫菀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好笑吗?她一点也不觉得,这个李彩蝶,还不就是在明着暗着说她不应该单独和白安寒待在一起。
虽然她数落的是她自己的夫君,但是,当着陆紫菀的面这样数落着的意思,不就是在指责她陆紫菀不检点,结了婚还和别的男人单独相处,就算没什么事情万一被别人看到了也会被传的什么事情都有。
“你在那里胡说八道什么!谁教你进门不用敲门直接闯进来的?李家就是这样教你的礼数?”白安寒的神情越发的阴沉,冷眼扫了眼李彩蝶,朝着陆紫菀道,“不好意思陆姑娘,让你受惊了,我这还有事,就不送你离开了。”
陆紫菀点点头,自己先离开的雅间,临走时瞥了眼李彩蝶,没说话,就下了楼。
“门是我推的!怎么,要问我李家的礼数,你去问我爹爹去啊!朝着我堂姐吼什么!”李琴叉着腰怒骂,“是你自己和别的女人在雅间里单独见面,还不许我堂姐过来啊!”
“琴儿!”李彩蝶连忙打断李琴的话,解释道,“刚才小二上点心来的时候无意提起了,说你在这里的雅间,我就想着,难得表妹今天来找我,想过来问问你,是不是要一起用午膳,没别的意思。”
白安寒朝着李琴看了眼,眼底有怒但是却没有发出来,李琴是县老爷的女儿,还轮不到他来说教。
“何事都不知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在哪里胡说八道什么?谁告诉你我找陆姑娘是因为安泽的事情了?本来是没什么事情,让人听了你这话才会有别的什么事情!要是陆姑娘真的生气了,回头,你自己去赔不是,自己去和爹解释!”
白安寒甩着袖子直接丢下几人离开了,带着一脸怒意。
“堂姐!白安寒怎么这样啊!就因为一个土妇对你大吼大叫的!”虽然白安寒发脾气的时候不会大吼大叫,只会冷着脸教训人,但是,李琴就是看不惯她这样对李彩蝶!
“大概是,我真的做错事了吧。”李彩蝶眼眶微红,两人成亲了那么久,一直相敬如宾,有时候,白安寒对她客气的,简直当她是客人,但是,却从未对她想今天这般厉声相对过。
“什么做错事了!明明是他先做错事情!有什么事情,非得他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女人单处一室,还那么护着那女人,刚才我开门的时候,你可瞧见了,他担心人被门打到担心的像夜明珠要被打碎了似得!”李琴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