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驴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就像睡着了一样。
马云飞说道:“二驴,我和方丈来看你了。”
二驴依然闭着眼睛,装作睡着了。
方丈拽了马云飞一下,意思是:咱们走吧,既然这家伙不想理人,何必要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呢。
马云飞拍了拍二驴的肩膀,说道:“老二,既然你睡着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多保重身体呀。”
两人正准备离开病房,二驴突然睁开了眼睛,说道:“老大,是你挑拨李莎和我分手的吧?”
马云飞吃了一惊,问道:“二驴,你是不是神经有点不正常?李莎从来就不承认你俩是恋爱关系,那个时候我和李莎还不认识呢,怎么能怪到我的头上呢。”
“老大,李莎跟我说了,她宁愿嫁给你这个二手货,也不会和我结婚。”
马云飞吃惊的问:“李莎真这么说了?”
“不信你去问李莎吧,她还说:如果实行一夫多妻制的话,她宁愿做你的姨太太。”
马云飞惊骇的问:“二驴,你可别说瞎话呀,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老大,我一点儿都没说瞎话,你自己去问李莎吧。”
马云飞无语了。
也许,李莎说的是气话,意思是:二驴连马云飞的一根脚趾头都抵不上。
可是,李莎这么说,等于是给马云飞扣了一个屎盆子。
“二驴,你也不傻,应该知道我和陈雨嫣的感情非同一般,而且,你也了解我的为人,别说李莎是你的女朋友,就算李莎是一个外人,我也不会和她发生任何暧昧关系。”
“老大,我觉得你变了,不再是以前的马云飞。”
“二驴,我没变,话又说回来,我就是再变,也不可能变成禽兽啊。”
二驴说道:“你走吧,从现在起,咱们兄弟的关系就此结束,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马云飞叹了一口气,说道:“二驴,你误会了我,我不怪你,我相信,时间会证明我的清白。”
方丈把马云飞拽出了病房,愤愤的说:“这家伙简直就是个神经病,他和李莎吹了,竟然怪在了你的头上,真是生意不好怪柜台。”
“老三,二驴心情不好,咱们要理解他,不要见他的怪。”
“老大,你理解他,他能理解你吗,我觉得:什么事情都是互相的,既然二驴不理解你,你也就别勉为其难了,我早就把二驴看穿了,这个人就是势利眼,就是一个不讲义气的家伙。”
马云飞知道:十年前的西瓜地的三结义,已经是过去时。
刚走出卫生院,迎面就碰上了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