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你来办事,可不是让你来办我的?”
言青玉说着就开始将许砚往院外推,说什么都不会在这青天白日和许砚同处一室。
这不就是白白让许砚落人口舌吗?
“等会他们找你,你就直接说是为了感谢我上一次护着你,知道吗?”
许砚定定看着言青玉,眼中坦荡。
他才不会去解释。
言青玉就是他老婆。
“答应我,晚上我偷偷摸摸去你那边?”
这许园很大,许元守走到这边,最起码要花大半个小时。
更何况入住许园这么久,许元守从来没有来找过他,每次都是让老刘通知他过去的。
“干嘛?”问的一本正经,没有一丝旖旎。
但心脏已经开始扑通扑通跳的欢快。
许砚好久没有抱着言青玉睡过了。
言青玉探出一只圆滚滚的脑袋,巡视完四周之后,贴近许砚耳垂。
“偷情,可以吗?”
“我们是正当的协议关系,你想玩情趣我可以陪着,但你不能这么想。”
反手握了一把言青玉的手,许砚的余光看到老刘又来找他了。
为了让今晚这情能顺利偷成,许砚松开了言青玉的手,没有让老刘看到。
“好,好,好。”连声应好,言青玉也看到了老刘。
房门关到只留下一条缝,言青玉小声叮嘱着:“你乖一点,晚上在你房间等我。”
“嗯。”许砚点头之后,仅剩的那条缝隙也被合上。
“小少爷,言少爷怎么没让您进去?”
老刘脸上写满了问号。
明明刚刚并肩离去的背影很是亲密,怎么到了院子里,反倒像陌生人了?
“刘管家,你没有资格管我的事情。”
轻飘飘几个字落下,虽平静,但不容老刘反驳。
再一次回到许园的正厅,许砚被老刘带着坐到沙发上。
许砚上一次来这个地方,是站着的。
“许砚,你对你母亲动手了。”
吴允已经在许元守身边哭了一个多小时,非让他让许砚去跪祠堂。
许元守想着许砚一大男人,跪一跪能让吴允不闹他,也算不得什么事情。
尤其许砚的确对吴允动手了。
吴允可是他的夫人,是他许元守的脸面。
许砚并没答话,只是抬头看向许元守。
眸子里好生不解,他不理解为什么许元守非要强迫别人做不愿意的事情。
尤其强迫之后,这个事情明明没办法对许元守产生任何好处。
“快跟你母亲道歉,去祠堂跪一晚上,这个事情就这样算了。”
许砚日后要在许元守手下讨生活,许元守觉得许砚自然要听他的话。
“她拿鞭子抽了言青玉。”
“夫人?”许元守觉得吴允的行为,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难怪他近来运势越来越差,最新一次体检的血压和血糖数据都偏高。
这再好的福星,天天在许园受虐待,怎么可能庇佑许家?
“元守,你瞪我干嘛?”
许元守眼中的责怪很明显,看的吴允心中一瞬心虚。
她也只是想好好给言青玉立一立规矩,又没有真的伤害到言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