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与皇嫂,你们二人的毒?”此时此刻,欧阳谦觉得皇兄被戴了绿帽子也不是很重要,可以先放一放。
“每逢月圆都要疼上一次。”
宣明帝说的轻飘飘的,那可是锥心刺骨的疼啊。
“朕多次派人去西周访药,毫无进展,院首钻研了近五年,仍然一无所获。
西周秘药,哪是那么容易解毒的。”
只是宣明帝不知,所谓的西周秘药,只不过是东临嫌弃不要的,不然,哪轮得到西周。
“那臣弟这次用的药,可能解皇兄与皇嫂的毒?院首可有说法?”
宣明帝同欧阳谦的毒不同,宣明帝体内残毒,已有五年之久,在体内有无发生变化,谁都不知,这解药能否解毒,也都不好说。
“暂时还没有消息。”
宣明帝已将昨日得来的解药,送到了太医院。
“皇兄还责怪臣弟,皇兄可是瞒了我整整五年之久,为何不告知我?”
“告诉你做什么,让你知道了,你定要去西周给朕取药,若是你暴露了身份,也被下了七情散呢?七情散的毒无解,你是觉得朕还不够闹心的?”
欧阳谦此时才想到,从前皇兄多次与自己说过,要让自己的孩子来继承皇位,自己总是认为皇兄在与自己玩笑,却从没想到,皇兄是认真的,要将皇位传给自己的儿子。
“在想些什么?”宣明帝见欧阳谦站在一旁,神思恍惚,不知道他心里所想。
欧阳谦摇了摇头,“臣弟一定去请了那位江湖人士入京,替皇兄和皇嫂解毒,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皇兄一直护着自己,欧阳谦既然知道皇兄中毒,便不会置之不理,也因着了解他,宣明帝才一直没有将中毒之事告知他。
“昨日在公主府,方芷兰多次难为青瑶,而后在后院,赵修儒与一婢女行龌蹉之事,被夫人们撞见,公主府的婢女却一口咬定是青瑶,昨日公主府种种,皆是冲着臣弟和青瑶来的。”
“幕后之人好手段,不惧大长公主的威严,连公主府的婢女都能拉拢。”
“去前院给臣弟报信的嬷嬷,臣弟曾在长公主身旁见过。”
“呵,连长公主身旁的嬷嬷都用上了,生怕骗不过你,如此看来,长公主府的主子们也是内应啊,就是不知咱们这位姑奶奶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姑奶奶觉得与咱们不亲近,想要扶持自己的子侄上位。”
欧阳谦见宣明帝眯起眼睛,便知晓他已经起疑了,怀疑上长公主府。
长公主素来不问朝事,连驸马都没在朝中任职,可昨日这一连串的事,发生的都太巧了。
“公主府的大公子,爱慕方芷兰。”
既如此,倒也说的通,方芷兰为何在公主府中易行事,长公主素来宠爱嫡孙,公主府的奴才们都是人精,自然也高看方芷兰一眼,若是婢女是由孟文庆一手安排的倒也合理。
“你是亲眼在客房看见赵修儒的身影一晃而过?”
“是,赵修儒当时穿了件湛蓝色的长袍,他推门而入时,装着四处张望,我看清了他的脸 ,他是故意引我入局,让我相信,屋里的人就是青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