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那个南炼，现在身份也没确定就是青山。”秦牧道：“我这边得到的消息是，青山不止一个人，而且他们每个人信息是互通的。”

“就算有一个青山暴露了，另外的青山也能迅速取而代之。”

“而且怎么说呢，他们蛰伏得太好，要想除掉他们究竟有几个人，一次性拿下是最稳妥的。”秦牧道：“不然的话，等于是白忙活。”

江湛就问：“这个组织在咱们华国二十多年，你连这个事儿才是最近才搞清楚的？”

“请你收起你鄙视的语气。”秦牧无言道：“我在国外搞信息收集多年，回国就升职，也没碰这个案子——”

“那就是你带出来的人不争气呗。”江湛继续鄙视吐槽。

秦牧也是没有脸回嘴，江湛就继续道：“行了，别废话了，把案子详情发一份给我，一起分析找人吧。”

秦牧心内窃喜了下，但还是说道：“算了吧，云省那边的案子也挺复杂的，你还要替成志张罗这边的信息，这A组——”

“别废话了，赶紧发来。”我女儿都沮丧成那样了，我还能闲着吗？江湛没好气打断秦牧。

这正中秦牧下怀，他也不客气了，立刻笑道：“好嘞，等着，早上八点发给你。”

隔天一早，江闪闪和端木英英去了尹月他们住的地方，三个人开了个会，江闪闪把自己怀疑的情况分析给了尹月，问道：“你有什么看法？”

尹月思考了会儿，摇头道：“先入为主吧，我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成悠悠。是你们发现她跟A组有关的，至于A组，我知道的已经全部告诉你了。”

“从成悠悠，到南炼，到木婉婧，到孙磊，其实都是无意中发现，无意中揭开了云省这复杂的一切。”

尹月说着，又看向江闪闪道：“但你一开始的目标是A组，所以你要是觉得有问题，那肯定是有问题的。按照我的行事经验，那必有一条是要相信自己的直觉的。”

“既然你有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那你再好好捋捋。”

尹月话音刚落，江闪闪接到了成志的电话，“江主任，我是成志，云省国安办从今天开始由我负责。秦部长让我联系下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联系我。”

房间很安静，尹月和端木英英都听到了成志的话。

三人都很惊讶，江闪闪愣了一下才回复道：“好的，就严亮的事儿，我是一定要找您的，您什么时候方便，我们见一面。”

“你今天下午吧，两点钟。”

“好。”

挂了电话，江闪闪就问尹月说：“你大伯这人怎么样？”

“相处得不是太多，了解有限。”尹月对着江闪闪知无不言：“但从我的观察来看，他和我生父都是少有的聪明人。”

“他更内敛稳重一些，而且你想，他一度做到柿长的位置，那么一个城市各行各业，各个部门，他都会知道一些。这对接手国安的工作来说，绝对是一大助力。”

“评价真高。”江闪闪笑了起来说：“我本来没想好怎么办，但是你大伯这电话一打，我忽然就想到该怎么办了。”

端木英英就问说：“怎么办？”

江闪闪笑道：“等下午见过成柿，见过成主任之后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