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我喜欢你好久了,你知道吗?”
一进屋,闻人烬就迫不及待地将头埋在云苏颈间,含糊不清地说着。
云苏脸色一变,升腾起的情欲瞬间冷却下来。
她对闻人烬非打即骂已经形成了习惯。
此时本能快过大脑,推开闻人烬,扬手就是一耳光。
闻人烬被扇得头歪了歪,牙齿磕破口腔,溢出一丝血腥味。
他用舌头顶了顶腮帮,突然神经质地低笑起来。
手上动作也不停,强硬地束缚住云苏,大掌撕扯起她的衣服。
“你还想着宇文祜是不是?还想为他守身如玉是不是?”
“我告诉你,没了那二十万大军,他迟早会被北皇赐死,与其委身那种丧家犬,不如做我的女人。”
“这些天我带你巡视宛城布防,你不是已经见识到我的实力了吗?我知道你和别的女子不同,你是真心实意的同情弱者,也愿意去帮助他们。”
“只要你做了我的女人,待来日我一统天下,定然会做个好皇帝,我会封你做皇后,让你母仪天下。”
闻人烬神志不清地胡言乱语着。
云苏顾不得此刻衣衫半解,惊讶得目瞪口呆,“你要封她做皇后,那我呢?你将我置于何地?”
如果说刚才云苏还只是恶心,现在就已经是出离愤怒。
“放开我,你这个卑鄙的骗子!你骗了我,骗了云家!”
云苏双手被缚,但她还有双腿,她毫不犹豫地朝闻人烬腿间踢了过去。
本以为会看到闻人烬痛得面目扭曲的画面,没想到居然踢到一块铁板。
“哎哟!”云苏痛得眼冒泪花。
闻人烬这个疯狗,居然给自己穿贞操裤?!
云苏一时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庆幸的是穿了贞操裤的闻人烬没办法对她做什么。
悲哀的是他穿这玩意儿防的就是她。
闻人烬面色潮红,已经陷入疯魔的状态,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让云棠成为他的人。
他用从云苏身上撕下来的布条将她绑在床头。
自己则是迅速走到房间左侧的博古架,旋转笔筒后,房间里响起机关的声音。
博古架朝两边移开,露出嵌在墙内的柜槅,里面都是机密文书。
而柜槅正中间的位置则放着腰牌,兵符和一面黑底红纹的三角令旗,还有一枚细小的金钥匙。
闻人烬说自己为云棠守身如玉不是说说而已。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云苏生下自己的孩子。
他孩子的母亲不能是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
现在他终于得到了云棠,该是这把金钥匙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闻人烬十分急切,拿起钥匙后边走边脱衣服,连博古架都没空关上。
等他走到拔步床前,已经把自己脱得只剩下铜制贞操裤。
云苏猛地打了个冷战,眼底浮现出一丝恐惧。
但闻人烬却不管她,随手扯下床帘,遮住了一室春光。
房间里只剩下云苏的怒吼声。
宇文祜旋即从黑暗中走出来,凌厉的眼眸在月光照耀下直直看向博古架,对里面的东西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