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很近，凌静怡这才发现，小眼睛的汪景居然是双眼皮。她头次见双眼皮的眼睛能如此之小，一不留神，以为他眯着眼看人。

汪景搓搓小手，小眼睛射出希冀的光芒，“听我父亲说，柳教授外祖母的祖上是宫廷御医出身，给你们留了不少好秘方，所以优颜产品才有声有色，卓有成效。这么多秘方里，难不成没有治疗那个的法子吗？”

她摇摇头，“没有卖的。”她哪里有卖这种产品呢？而且感觉受众也不多吧，也没见街上开满治疗雄风的药。

汪景不死心，眼神直直地看她，语调迫切，“凌老板，我知道你家产品不便宜，我哪怕是砸锅卖铁，也愿意买。你帮我留意留意，有没有治疗那个的产品，多少钱都成！”

糕糕崽崽竖着耳朵，像好奇张望四周的小奶兔，越听越迷茫。妈妈在和这个叔叔打什么哑谜呀，听都听不懂，治疗“那个”是指治疗什么。

凌静怡轻轻给糕糕崽崽使了个眼色，以免这只崽崽当众发问，那可就太尴尬了。还得跟三个崽仔细交代，不要往外传才好。

像糕糕崽崽的新同桌荣胤，分享欲旺盛，家里隐私事都往外说，在这学期的家长会上眉飞色舞地当众分享，自己爸爸特别爱舔妈妈脚丫子的私密事。

当时，全场家长脸上异彩纷呈，场面一片寂静。荣胤父母颤抖着身体，头发气得都快竖起来，像爆炸头，脸色也是红绿交加，急急忙忙地一人一手，死命捂住不孝儿的嘴。

家长会过后，荣胤崽崽的屁股上便多了鲜明的巴掌印，一左一右，格外对称。那只抽抽噎噎地，还挺委屈，“不是让我讲爸爸的爱好嘛，这就是爸爸的爱好啊！”

糕糕崽崽人小鬼大地拍拍同桌的脸蛋，故作深沉，“大人总是难以理解！”

荣胤显然还没有汲取教训，他忽然拉下裤子，给糕糕崽崽看屁股上的巴掌印，“打得可疼了！特别疼！比爸爸屁股上的巴掌印还要疼！”

小朋友间一阵哗然，叽叽喳喳像麻雀，“你爸爸屁股上也有巴掌印啊？他也是因为不听话所以被打屁股吗？”

“你怎么知道你爸爸屁股上有巴掌印？”

荣胤好坦诚地答，“趁爸爸午睡时我去掀他裤子见到的，好多巴掌印，可深可红了！”

正值课间休息，时刻关注小朋友状况的老师，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荣胤小朋友，不是所有事情都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分享的！！！”

摊上这样的崽，连老师都开始心疼起小朋友的父母来。

......

汪景比了“五”的手势，故意凑近，声音更低沉了，“凌老板，你报下价，我愿意花五位数来买这样的产品。你觉得不够，只要有效，还可以加，六位数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