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啊,
前几年京市下乡的知青,之前是杨国忠的媳妇儿,还被众人当场捉奸在床呢,
杨国忠害怕被毁,
这才被迫娶的她,
否则就要送他去***。
结婚后,不知为何,何婉婷又嫌弃人家,后面跟水婶儿的小叔子搞到了一起,
这才改嫁的。
我只是搞不明白,
她怎么又跟二哥扯上关系了呢?
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吧。”
“是这样的。”司慕莹收敛了脸上的情绪,愤慨道:“据说,这个何婉婷结了两次婚后,
一直怀不上孩子,
她婆家,对她意见很大,
骂她是光吃白饭,还是不下蛋的母鸡,比那**还不如,整个一空巢无卵。
这不是她知道裴老的医术高超嘛,还是国医圣手,本来想去找他诊断一番的。
结果她去的时候,恰巧裴老去青峰岭采药不在家,
只有我哥在家,
我哥让她明天再来,
而她却死皮赖脸,赖着不走。
这不,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看上我哥了呗,当着我哥的面,说什么喜欢我哥,
只要我哥愿意,
她可以随时离婚,改嫁我哥。
你说搞笑不搞笑,我哥又不是垃圾桶,
什么垃圾都收。”
“你哥拒绝了她,所以那个女人才…”
“对呀,就这么一个脏东西,居然还敢觊觎我哥,我哥哪里能看得上她哟,
恐怕只要看到那张恶心的脸,
晚上都要做好几个噩梦了好吧。”
司慕莹的嘴叭叭个不停,把那个女人连踩带骂,
贬得一文不值,
“我哥那人我了解,他在感情上爱干净,宁缺毋滥。【就是现代人说的有洁癖。】
之前大院里那么多家世好,
长得又漂亮的姑娘,
我哥全都不屑一顾,我哥的眼光高着呢,那个老女人不甘心呀,
就开始了她的脱衣表演了。
她以为我哥年龄小,没见过世面,好拿捏,脱衣诬蔑他耍流氓,这要是一般人,
便迫于压力和人言可畏,就娶了她呗!
可我哥他反而,反其道而行之。
这个女人真是痴心妄想,爬那么高,也不怕摔死她。”司慕莹愤愤不平,
不屑冷嗤道。
“那水婶儿小叔子去哪儿了?
没找二哥的麻烦?”
“你说那个绿头乌龟呀,
哼!
他像个缩头乌龟一样,缩在龟壳里躲着不出来了,他自己的媳妇儿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别说找我哥麻烦了,
他都不敢吱一声儿好嘛。
后面我哥自证清白后,何婉婷的婆婆自觉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竟拿着笤帚拼命抽打何婉婷,
一边打,还一边骂,骂得可难听呢,我都怕污了耳朵,她将那个女人打得鬼哭狼嚎,
哭爹喊娘的,要多惨有多惨。
队上的社员们更是对何婉婷的行为唾弃不已,没一个人同情她,现在她就像过街的老鼠一样,
人人喊打,
名声臭到家了。”
“唉!”陆庭星叹气。
司慕莹继续骂道:
“这些女人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她以为仅凭那点儿上不得台面的小算计,
就能让我心高气傲的二哥就犯,
可能吗?
没弄死她,算她命好了。
在这方面我二哥的眼光高着呢。
殊不知,我大哥的眼光更高,
我都不知道将来什么样的姑娘才能入他的眼,
唉!愁人~”
陆庭星看着妹妹愁哥哥的婚事叹气,好笑不已,
她也知道司家的男人,
绝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简单,
她实在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