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变回来，你就再变回来吧。这五年，虽然我们没有再见过，但是我一直陷在深深的自责中，如果不是我当初逼你做选择，你也不必如此。”

如果不是他当初逼穆寒离开，也不会有现在的情况。

“老师，变回原样的风险有多大，您不会不知道。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了，人都要向前看，我现在这样也挺好的。”穆寒说。

“好？你都变成什么样了还说好？”陈正直道，“我当初让你离开除了不想功亏一篑让事情败露，也是因为知道你从小生活在国外，你本就是为了你哥才回国的，事情完成了，我以为你自然就会离开。可你怎么，你宁愿改变容貌也要留下，只是为了继承MF？”

“嗯，我本就是穆家人，穆冰当时也还小，我是最合适的人选。老师，过去的事就不谈了，您看看这个。”穆寒从茶几上拿起一个包裹。

陈正直接过包裹，将其打开，看到里面放着的一张照片时，惊疑道：“这是段支山？”

“准确的说，他是段支恒。”

“段支恒不是早在七年前就死了吗？拿他的照片干什么？”陈正直问。

“七年前死的是弟弟段支山，段支恒用了一招偷龙转凤，让所有人都误以为死去的是段支恒，而真正的段支恒以段支山的名义活了下去。”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段支山是他亲手杀死的。”

“千真万确？”陈正直瞪大双眼，不可置信。

“老师，证据都在这个包裹里，您收好。”穆寒说，“段家势力不小，想要查他，势必会碰到不少阻力。这个纸条您拿着，上面有一个号码，如果需要帮助，和号码主人联系。”

穆寒把一张纸条交给陈正直，上面写着方大的手机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