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段支恒在送医院的途中死亡，警方在他的车里发现一张写了血字的面纸。”

“写了什么字？”

“冯。”

那个字写得歪歪扭扭的，但是一眼就能确定那是“冯”字。

穆寒眉头深锁，目光锐利，他一只手随意搭在边上，力气透支，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和平时挺拔的坐姿南辕北辙，但是不输一点气场。

“老大，你有什么看法？”方小开口问道。他和大哥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一个名堂，这个“冯”到底代表了什么，是和凶手有关吗？

穆寒问：“还有什么发现？”

“没有了，警方把我们支开，说我们不方便跟在后边，所以后面的进展我们一概不知，不过倒是陈先生让我们和你说声，等他有空了，会找你一谈这件事。”方大说。

这时方小想起一件事，心中觉得古怪，说：“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

“晚上陈先生不是打电话给老大的吗？按他当时的意思，我觉得他好像今晚就想找老大你的，可是后来却被别人叫走了，说所里还有事要办，那个别人不是其他人，就是当时和他一起出来办案的刘副队长。”

方大点头，“对啊，就是刘副队长，不是挺正常的，哪里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