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村长一家人很多,难得的团聚让刘大娟做了很多菜。
今天桌子拼在了一起,葛毅军和施云芳小两口刚团聚,也不舍得他们分开坐。
葛崇年直接被安排坐在了小轩旁边,哆哆嗦嗦的带孩子,赶着空了吃两口,整张脸委屈巴巴的。
酒足饭饱,林之焕身为男同志又被劝了酒,最后也喝了两杯。
他喝酒特别容易上脸,只是两个小杯看上去就像是醉的不行,一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醉眼朦胧的看着余惜,不出意料的少不了一顿调侃。
女同志吃完吃的早,男同志就在边喝酒边把盘子里剩下的菜一一下酒落肚。
余惜被他那眼神盯的毛毛的,就起身去了厨房准备拿个毛巾沾点凉水给他敷一敷清醒一下。
一进厨房,外面的交谈声一下子小了不少。
余惜呼了一口气,看了看边上架子挂着的毛巾,有四条,也不知道哪一条是能用的。
正想着要不从空间里拿出来一条新毛巾,但又没法解释。
突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月季!”
余惜下意识回头,看到葛毅军正靠着门框,目光锐利的看着她。
“......?”
“葛大哥?”
葛毅军笑了笑,似乎刚刚只是喝多了说的胡话。
“我听云芳说近来月季开的特别漂亮,就是不知道在山上的哪里,余同志你知道吗?”
余惜敛下心中的不解,不动声色道:“我不知道在哪,不过我一会问一下林之焕,他这几天去山上挺多次的,可能看见过。”
听她这么说,葛毅军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你拿挂在那的第二条毛巾吧,那是崇年洗脸用的。我怕你不知道拿哪条,所以过来看看。”
余惜应了一声,拿了那条毛巾打了点水浸湿。
葛毅军说完话就折返回去了。
余惜拿着毛巾紧跟着出去,走到林之焕旁边给他擦了擦脖子。
外面依旧聊的热闹,葛毅军跟葛青山又开了一瓶白酒,爷孙两个许久未见,不免喝多了些。
葛崇年一滴酒都没尝到,施云芳吃完后就把小轩抱走了。他吃饱之后就默默凑了过来跟余惜说话。
“你说我哥至于吗?不就是回来的时候没认出来他?练了我一下午,把我当他手里的兵呢!”
“他这参个军回来,自己都给晒成黑鬼了,再说都那么久没见了,我哪能一下子就能认出来,总不能是一个人敲我家门我就喊哥吧。”
施云芳坐的不远,听他这么说,不由笑道:
“你还不如喊哥呢!哪有人一见就喊靓仔的,你哥不气才怪。”
葛崇年撇嘴,“我这不是还没缓过来么。欸姐,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冤。”
余惜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行理解。
“我觉得我冤。”葛崇年瘪着嘴跑了,一副你居然这样的表情。
不多久,等都吃的差不多了,余惜跟林之焕告别了村长家。
余惜搀着林之焕,拧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喝多没?”
林之焕直起身,好好站好走了两步又踉跄了一下,有些无辜道,“有一点头晕。”
见她不理他,他眸光微闪,好笑道:“惜惜就这么狠心,怎么知道我没醉的?”
余惜翻了个白眼,“你统共也就喝两杯,还没上次喝的多呢。”
林之焕叹了一声,“学精了。”
“谁让你有前科。”
“......”
村长家。
在余惜两人离开不久,葛毅军就道:
“我喝多了,出去走走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