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倒是提过。”
“不过这是不是太早了?”
余惜老脸一红的时候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这一切都得益于她脸皮比较厚。
施云芳把她刚才的表情收入眼底,脸上笑的更乐呵了。
“哪早了?!”
“农村里的丫头,前一天刚相看着上,明天就直接把酒席办了的大有人在。”
“要是再急些的,那是直接把人带去男方家里,要是俩人相看上,女孩直接就住在婆家的都有。当场就把彩礼给了。”
余惜:“……”
或许是她跟不上时代了。
施云芳笑眯眯的,“你俩的事儿你俩自己看着办,我就是提一嘴。”
说完,她表情一变,连忙站起身。
“哎呦,我去弄点吃的,下午过去医院替一下人!”
余惜道:“葛崇年怎么样了?还没醒吗?”
说到这,施云芳摇了摇头,脸上挂了些愁,“没呢,这也两三天了,医生说了脑袋伤是没事了,就是怕人醒不过来。”
“行了我先过去忙了。”
说完,施云芳就脚步匆匆的走了。
葛毅军晾好衣服袜子回来之后,也搬了个小板凳在旁边听着也不插嘴。
等到施云芳走了之后,他的表情才严肃了一些。
“你今天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余惜把林之焕抄下来的纸张递给他看。
“月季这种花有个别名,叫胜春,村里林千的母亲就叫胜春。”
见葛毅军把纸接了过去,她接着道:
“这只是怀疑,不一定是真的就这么巧,我来跟你说只是想让你注意一下这个人。”
葛毅军盯着纸蹙着眉。
“林千的尸体是在悬崖底下找到的。都是大面积磕碰和撕裂伤,没办法判断在掉下去之前有没有受到什么伤,血液样本已经送到其他省检测去了。”
“林鸿越还关着吗?”余惜问道。
葛毅军摇了摇头,“他说自家工作没了不敢回家,所以都是住在村子附近,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什么,所以昨天晚上就放他回去了。”
“不过……”
葛毅军说着说着,有些头疼。
“他回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季月珍家里闹,他认为是季月珍的儿子狗蛋把林千带去山上害死了她。”
“他只是站在院子外面叫喊,一没闯人家屋子二没动手打人,所以现在我们也只能派人调解,并不能把人抓回去。”
“现在村子里已经有了一些传言,狗蛋那孩子最近都不怎么出门,我上午去过一趟,那孩子估计已经吓坏了,一直喊他不是他。”
余惜想起那个活泼好动的小孩,眉头皱了皱。
“这件事你们准备怎么办?”
葛毅军叹了口气,“能调解好是最好,两个孩子大晚上在山上,一个出了事一个却没事,不管是谁先提出去山上的,这事都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