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宝珠接过外套,随意的套着,然后蹲下仔细的研究着狍子的大角,想看出狍子和鹿的区别。
可是,事实上,她所知道的鹿,也只是电视上晃过看了那么一两眼啊。
“这狍子也算上是鹿类的一种拉,这狍子角,虽然没有鹿角值钱,但是也算是个不错的药材了。”
“真的?能卖多少钱,加上狍子肉,能比野猪值钱不?”钱宝珠顿时满血复活。
“你个傻的,就这对狍子角就抵上只野猪了,更别说这狍子肉比野猪要贵多了。”
“老头你别骗人啊?那,要不,这狍子角就卖给你了,按市价给你打八折。”
方老头:。。。。。。“老夫可是一诊千金的,昨儿个给你们的诊脉,光是诊金能要你100对狍子角都不止呢。”
“那,那我还没收你伙食费呢。”钱宝珠有些心虚的辩驳道。
“那老夫还没收你药费呢,那药钱能抵上一年的伙食费了都。”方老头出胡子瞪眼反驳道。
“那药还是我们家娃儿采的,没算你工钱呢,多采摘的就算卖给你了,你还得找我们银子呢。”
涉及道银子,打死不能认怂,据理力争到底。
“几个娃儿会认草药,还是老夫教他们的,得给拜师费。”
“哇,我刚刚听到你喊他们徒弟了,你没经过我同意,拐了俺家娃儿们,你得给银子。”
“你个胖娃想钱想疯了啊,哪有当师父收徒弟给银子,大不了老夫就不收了。”
方老头说完自己就后悔了,早上他可是连哄带骗的,好不容易才让几个娃儿点头学医呢。
这下咋把话给圆过来呢。
“不收就不收,反正俺家这几个娃儿读书、学武、干活,忙得很,没空学你沾花惹草的本事。”
呃~,话音一落,钱宝珠反应过来,差点没扇自己个巴掌。
上回,知道老娘和二哥被钱钰舞下药后,那种焦急和无力的绝望感,还记忆犹新呢。
所以从那时起,她就一直心心念念的家里最好能有个医术高明的人。
就昨晚,她还冥思苦想着,要怎么诱拐老头教教家的人,看有没有谁有学医的天赋呢。
如果没人可行,就像熊孩子们做的,哪怕是强行绑的,也得将老头强留在家中。
没想到几个娃儿天赋都好,老头居然全想收了。
刚刚听到老头喊熊孩子们徒弟时,她可是暗自偷着乐呢。
虽然每个娃儿将来未必都行医,但是能有一技傍身也好啊。
退一万步说,懂点医理,万一将来再碰上向钱钰舞那般黑心的,也好歹能自保吧。
尤其时狗蛋,将来回去,豪门是非多,狗蛋最好啥都会才会更安全。
哎,可怜她这老妈子的心啊。
可是现在,被自己搞砸了。
果然,冲动时魔鬼啊。
“什么沾花惹草,你个胖娃,胡说八道,你。。。。。。”方老头气得说不出话来,坐在一旁生闷气了。
看着姑姑和白爷爷两个大人如同小孩子各自生闷气,停止了吵架后,躲远了的小家伙们才怯生生的重新围了过来。
“姑姑,俺们学,俺们要学医。”
“姑姑,俺们要学,将来你病了,俺给你医病,就不用花银子请大夫了。”
哎呦,憨直的小二儿啊,你这是诅咒姑姑得病吧。
“姑姑,要学,要学,以后俺摘药给姑姑吃。”
五狗子继续接着诅咒。
“姑姑,俺要学,向白爷爷那样厉害,以后咱们就不用怕二,二、不用怕她下,下药了。”四狗子噙着眼泪,带着哭腔说道。
钱宝珠,摸了摸小四儿的头,看来上次二哥那事儿,把他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