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呆子,真想扒开那脑瓜子看看,到底是咋想的,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想出了那么稀奇古怪的事儿。
然而,钱宝珠最后一句话更是让宁正凡当场暴走。
“那,那个,宁大爷,要不,咱俩的事情,还,还是算了吧?从此一别两宽,各自安好吧。”
姐的初恋,还没开始就要玩完了!
那姐的初吻就这样白白牺牲了!
不过,谁让自己是个怂货呢:
一个钱钰舞已经很可怕了,要是加上宁大佬的父母,自己岂不是瞬间灰飞烟灭了。
有过昙花一现的美好,就知足吧。
趁着情还未浓到生死相依,还不会肝肠寸断时,当断则断吧。
虽然心中有满满的不舍,但是小命要紧啊。
这呆子,早上才咬了自己,现在居然要跟自己就此一别两宽,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自己。
太过分了。
还各自安好?
她想白食,自己如何安好?
“莫狼,你帮小爷向二老解释清楚。”
宁正凡二话不说,抱起钱宝珠就往院子外跑去。
“啊啊,爹爹,又把娘偷走了,哼,算了,孵蛋蛋,孵出大狗狗,咬坏爹爹。”
墙角一个简易的草窝上,狗蛋坐在上面,嘟着嘴不满的道。
有这个样不着调的主母,外加府中的非比寻常的王妃,以后王府怕是有热闹看了。
莫狼忍着笑,执行了命令。
而这边,钱宝珠被暴走的宁正凡抱走,再次来到小溪石板这。
“喂喂,宁大爷,要不咱们还是算了,私奔不好玩呢。”
死呆子,还敢说。
宁正凡直接用嘴堵上他不喜欢听到的内容。
呜~钱宝珠的脑瓜子直接当机。
迷迷懵懵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宁正凡放开她时,她感觉自己的唇仿佛被强喂了十斤的花椒。
麻!贼麻!
宁正凡示意钱宝珠坐下,他则头枕着她的腿,缓缓的跟她解释:
他听过自家爹娘稍微提过说,自己小时候挑食,瘦的跟小鸡崽子似的。
后来,是奶父和奶娘将自己照顾的很好,才胖嘟嘟的可爱。
所以自己的乳名才叫嘟嘟。
可是后来奶娘他们回乡下了。
他又开始挑食了,就又瘦弱了下来。
他娘时不时的会念叨着说,要带自己来看望奶娘一家呢,但是总是因为这样或那样的事情耽搁了。
后来,他娘总是神神叨叨无奈的说,无论如何,一定要在他及冠这年去看望奶娘一趟,不然她的大孙子就没着落了。
当时他听不明白,也就没在意。
他的活宝娘更是自打他懂事起,就时常的指着玉佩跟他说:
“儿子,老娘可是给你预定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你在外面可别乱来啊。
不然,万一哪天你不小心,被哪个不三不四的妖艳货给睡了,到时候你媳妇要是嫌弃你脏了,你可就没媳妇儿了。”
他小的时候不懂,特别爱干净,就怕自己脏了,没媳妇了。
等大了些,洁癖的毛病也就落下了。
不过当时,他还以为老娘在开玩笑呢,也没放在心上。
直到后来,不少莫名其妙的女子,拿着莫名其妙的玉佩,找上府来,说是他的未婚妻,要跟他履行婚约。
他才知道,这事儿,他活宝娘不但囔囔的全府上下都知晓,更夸张的是,整个南疆要找出几个不知道的人家,怕是都难了。
一来是被人骚扰的不胜其烦,二来也是因为自己的婚事被老娘草草给定了出去,而闹别扭,所以他离家出走了。
现在,从这种种事情看来,钱宝珠就是被他老娘内定的儿媳妇无疑了。
所以钱宝珠根本不用担心什么他的爹娘会有什么门第之见了。
“为什么我爹娘不知道这事?”
从自家爹娘要到处给自己找上门女婿这事,就可以看出他们对此事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