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早就到了北山镇了吗,这都三天了,咋还不过来?”朱大贵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怒瞪了捕头一眼“是不是你消息有误。”
捕头赶紧摇头“太爷,听说是有人大闹公堂,将靠山镇县官私扣了,那些贵人正查办呢”,捕头又指了指窗外压低了声音接着说,“听说大闹公堂的正是咱这靠山村的人,姓钱,属下打听了,这村里就这家姓钱。”
朱大贵腾得一下站了起来:“大闹公堂?他们怎么敢?”思绪片刻又坐会板床上,“也是,上回瞧那姑娘浑身泥血的狠样,不奇怪,不奇怪。”
师爷递了杯水过去,小声询问道:“太爷,这事恐怕会惹祸端啊,反正咱这法子也学到手了,要不咱们先回德安镇?”
朱大贵沉思片刻指着窗外道:“稍安勿躁,看看他们。”
只见院子中:
一群晨练后的熊孩子们,跟着方老头辨识草药。
几个糙汉子们,或是挑水,或是劈柴,或是整理农具,或是打磨着新做好的课桌木椅子。
宁正凡和慕文昊一人一个,指导着钱四哥和钱大郎在石桌上下着围棋。
钱老三被着站在旁边学习兵书。
小食铺子这三天倒是暂时关闭,不过,妇女们正整理着食材,说笑着要晚上吃杀猪菜。
一堆人该干啥干啥,悠闲得仿佛不知道暴风雨将至一般。
“个个都是人精呢?真不知道吗?未必。”朱大贵接着说道:“正主们都不急,咱们就更不用急了,再说本官还想看亩产值呢。”
师爷和捕头诧异的对了一眼:这不对啊?以太爷贪生怕死的尿性,不是该早早的溜了吗?难道这回太爷为了这种植法真的豁出去了?
“最最关键的是,家里信中说来人也有咱朱家的人,本官得问问家中妻儿如何了。尤其是兰儿,老头子老眼昏花的,万一草草定出去?
不行,不行,兰儿她娘久居深闺没个主见,没本官这个当爹亲自把关,本官不放心啊,本官一定得尽快做出政绩回京才行。”
师爷、捕头腹语:。。。。。。谁让你犟,非要做出啥政绩才回,死要面子偏又没那个能力。
突然,慕五慕六凭空的出现在院子中,冲慕文昊和宁正凡禀报着情况。
“神秘人?高手?”宁正凡皱眉疑惑道。
慕文昊茫然的摇头回应。
“是的,进了客栈就没再出来,我和小六欲进入查探,刚靠近就被发现了,怕打草惊蛇,我俩险险逃出就埋伏在外面,三天的时间,他们都未出房门,琼掌柜也为曾谋面过。”
“不过今早集合说来村里,瞧着队伍里多了两顶轿子,恐怕是跟着钦差的队伍过来了。”
“无妨,是妖是魔,等下自然见分晓。琴丫头那应该还有吃的,你俩先去用膳。”
慕五,慕六行了个礼,高兴的冲着厨房跑去,还悄悄的嘀咕着:
“呼,啃了三天的馒头,终于有好吃的了。”
“哎,人就是不能惯着啊,你说以前咱们行军时是咋熬过来的啊。”
“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舍不得回北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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