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身体那蓬勃的欲望渐渐扩散,直烫到陆菀的腰腹。
......
陆菀靠坐在榻上,接过谢湛递来的巾帕细细擦拭指缝。
“我饿了,你走之前去小厨房瞧瞧山奈和刘娘子谁在。”
谢湛应声又与她温存了一会儿才穿衣离开。
陆菀今日并未下榻,子佩竹云一直侍奉在侧。
好在今日没有见红,一切又趋于平稳。
近日陆菀也渐渐能用些荤食,不会如前两个月一般闻着便觉腻味。
当晚谢湛如往常一般来了,还说明晚不会来。
是了,明晚是皇后的千秋宴,他不光要参宴,还会与皇后共度良宵。
翌日,孙宝林早早就出了临安宫,陆菀仍卧榻静养,外头的喧嚣与她隔绝开来。
皇后早早便在交泰殿接受朝贺,文武百官和众妃嫔的礼一件件入凤仪宫,堆的如小山一般。
晚宴时,文武百官与妃嫔分殿而席。
皇后随皇上在百官所在的殿宇略坐坐饮了几盏酒就回到了含元殿妃嫔所在之处,这期间皇后一直能嗅到一股淡淡的甜香夹杂着玉兰花香,还混合着迦南香。
透过繁复的冕服她仍能嗅到,只是很淡,不易察觉。
但这个味道她已不是一次闻到,皇上身上有,陆昭媛身上更浓一些。
宴饮结束已很晚,今儿是她的生辰,皇上直接命人带她去净室沐浴。
记得去岁生辰时贺氏假装小产嫁祸陆昭媛,毁了她的生辰宴。
那时她还未与皇上真正圆房,皇上连合衣躺在她身侧都没有,没过两日就宣了陆昭媛侍寝,如今想来,皇上该是在担心陆昭媛,不知是碍于什么没立即召寝。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宫里竟还一直说傅昭仪最得圣宠,真是笑话。
如今傅昭仪少说也有三四个月未侍寝了,这种无稽之谈总算无人再提。
沐浴后入寝殿时,一股凉意扑面而来,殿中角落都搁着冰盆。
皇上一如往常倚在榻上,灯光昏黄,无端给殿中添了几分旖旎氛围,令人毛孔缩紧,脚趾不自觉微微蜷起。
行过礼后皇上只轻轻应了一声,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每当这种时候她总是放松的,感觉和皇上的距离拉近了许多,几个月以来陆昭媛不能侍寝,皇上又只见过她一人,这几次回回都卡着三更才放她走,她不明白的是为何就不留她过夜呢。
一靠近榻上男子,身上为数不多的衣衫便凌乱起来,急促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耳侧,男子的掌心落在肩头锁骨,寸寸至下......
已快三更,皇后靠在男子肩头,此刻已是身子绵软,似没有骨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