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span细柳腰,蜜桃臀,这滋味,定然销魂。
待佳人离去,赵昕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此时的赵昕心血澎湃,随后便顺着廊坊走去……
翌日。
一大早,荣国府东路院。
黑油大门内,从昨日起,连下人都不敢大声说话。
虽然贾赦在贾蔷乃至贾母眼中都如此不堪,但他自己还是感觉很美很良好的。
可昨天赵昕登门,打着贾蓉的名义,一副凛然大义的模样,明里暗里地警告自个注意分寸。
折了那么大的面子,回到家后,一连砸了不知多少顽意儿,让人打了四五个奴仆,连平日里喜爱的桃红姨娘,都被他狠狠掌捆了一耳光。
邢夫人一句话都不敢说,只当个泥菩萨,就这样,也挨了不少臭骂。
贾赦恼怒的一宿没睡,本来马上就要尝鲜,谁知被横插一杠。
“定然是那霪妇寻了过去。”赵昕好色,谁人不知,秦可卿如此娇艳,两人定然有染,贾赦的怀疑亦事有理有据。
只不过,赵昕身为太子,他贾赦又能如何。
今日一大早就起来了,贾赦也不要旁个伺候,一个人独自前往书房,想把玩收藏的名扇,来解解闷。
结果到了书房,却发现书桌几案上居然放了一个账簿。
贾赦本来就一肚子怒火没处发,见此愈发勃然大怒,正要叫人来大骂,却忽地发现账簿上写着绝密二字。
他皱了皱眉头,勉强压下怒火后,上前打开看了起来,只见扉页上写着:
“真奇妙,真奇妙,贾家上下皆蠢货,奴才吃肉主子喝汤。奴才在主子家偷了十万八千两,不还本金不还息。主子倒如狗,借五千两来度日,还不起来被人嘲。可笑可笑真可笑!”
贾赦见之大怒,就想把账簿撕碎了,然而心里总觉得不对劲,再往后翻,眼睛登时睁大,就见那一页一页上,记着赖家、吴家、单家、周家等诸多管家,用贾家的银子,置办的一处处产业,并标明了价值多少银子。
越看,贾赦眼睛越红!
野牛肏你祖宗十八代的杂碎们,不过是贾家的奴才,一个个居然生发的比主子还要气派,还要有钱!
还有王法吗?
关键是,这账簿上写的明明白白,这些家业,都是用从贾家偷出去的银子置办的!
想想他为了五千两银子,被人羞辱作践到甚么地步!
他堂堂荣国公长子,当朝一等将军爵,一品武臣,也不能轻易去动官中的银子,这银子却被这起子忘八杂碎给黑了去!
贾赦差点没气出血来!
不过,即使再恼火,他也知道这些管家背后站着甚么人。
若没有真凭实据,闹开了,还真未必能将他们如何……
念及此,贾赦强按下心头怒火,大声朝外面叫道:“来人,来人!”
连个青衣小厮忙从外面进来,跪地道:“老爷有何吩咐!”
贾赦大骂道:“一个个黑了心的下流种子,就知道偷奸耍滑,老爷喊人也听不见,看我打不烂你们一口牙!”
二人唬个半死,心里虽冤枉,却不敢狡辩,只能磕头。
贾赦这会儿也没功夫真的计较,骂道:“去,喊贾琏来!”
二人慌忙连滚带爬的出去,转了一柱香的功夫,天可怜见在前面书房找到了贾琏,急急喊了过来。
贾赦看到贾琏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头上都快冒热气了,冷笑道:“看你这一脸的浪样,这又是到哪去嫖了?”
贾琏赔笑道:“哪里也没敢去,就在书房睡着。”
贾赦闻言,骂了句:“没出息的东西,连个女人也管教不好,凭你也配做我儿子?”
贾琏喏喏不敢多言,贾赦将账簿摔到他跟前,道:“你暗中去查,仔细着,别走漏了风声。一定要一桩一桩查实了,我倒要看看,这起子忘八混帐们,这些年到底贪去了多少银子去!”
贾琏捡起账簿,打开一看,也变了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