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细腻如乔靥，自然看到了叶茴安的情绪变化，伸手拍了拍她肩膀，低声安慰，“相信你的选择。”

她是被迫无奈，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愿意回去了。

————

万芳华一家子回到司家老宅时，发现管家以及所有佣人都在大厅站的整整齐齐，一个个埋着头瑟瑟发抖。

“怎么回事？”

“老夫人，刚才家里闯进来一只猫，将您供奉在二楼的那个瓷娃娃打碎了。”管家说完，又慌忙低下头。

“我什么时候在家里供奉了瓷娃娃？”万芳华疑惑，她信佛，但家里从来都只有一尊从寺庙里请来的菩萨佛像。

在万芳华的认知里，一切除却佛像外的瓷器都是不吉利的，不可以供奉在家里。

“可是老夫人，那尊佛像确实是您和悠然小姐一起带回来的啊！”

“胡说八道！”万芳华怒喝。

“妈，您确实带回来一个瓷娃娃，说是泰国的一位师父那请来的，可以保全家平安。”

泰国的师父？

万芳华拧眉，想了许久，有联想到今天在医院的事情。

“莫非我真的得了老年痴呆？”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老人最怕的除了癌症就是老年痴呆，这个病会越来越严重，一直到连自己的亲人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