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出来的时候,便看见祁易鄄端着两盘菜放在桌子上,一盘是红烧鱼,一盘是凉拌黄瓜。“……有菜?”
祁易鄄勾了勾嘴角,“嗯。”
哎,男孩纸不仅深沉,还有点腹黑,乔真对此也只能无可奈何。
等吃完晚饭,都洗过澡之后,祁易鄄又开始若有若无的撩火。
乔真一巴掌拍在男孩纸的臀部,“啪”地一声,“明天早上还有课,不许胡来!”
如果是乔真有课的话,她是完全不会担心的,但明天早上八点祁易鄄有一堂课,偏偏他玩起来的时候还没有分寸,连带着乔真也逐渐放飞自我。
祁易鄄从鼻翼里“哼”出一声,他伸出手臂环住乔真的脖子,将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乔真的身上。
他用鼻尖蹭了蹭乔真的耳根,若有若无的呼着热气,见乔真没有反对,他又得寸进尺的顺着乔真的后颈一路亲吻下去。
乔真伸手将祁易鄄的脑袋推开,“乖啊,就一天晚上,忍忍。”
“噢。”祁易鄄憋屈的应声,他去厕所坐了很长时间才出来。
乔真看着卫生间紧闭着的门,她笑得乐不可支。活该!让他撩火。
半夜的时候,祁易鄄又趴在乔真的身上,磨磨蹭蹭的不肯睡觉。
乔真看着时针快要指向十一点的闹钟,她翻身将祁易鄄压在身下,又是一番云雨。
“满意了?”
“嗯。”男孩纸故意的小奶音。
乔真拍了拍祁易鄄的背,“睡觉吧,明天早上我喊你。”
第二天早上,乔真六点半便起床,她将迷迷糊糊的祁易鄄抱进卫生间清理一番,之后又让祁易鄄睡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里,乔真洗澡刷牙洗脸做早饭还把妆给化好,等七点半的时候,她又抱着祁易鄄进卫生间刷牙洗脸。
太监伺候皇帝都没有这么细致。
呸呸呸。
她才不是太监。
“啊——张嘴。”
“啊——”
乔真给惺忪着睡眼的男孩纸喂几口饭,又从烤箱里拿出几块面包放进褐色的纸袋里,她将男孩纸、男孩纸的包还有面包都一起塞进等在外边的小轿车里。
“到了喊他。”
司机应道:“好的,小姐。”
小轿车离开之后,乔真才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哦,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她今天只有下午的两堂课。
祁易鄄从后排座位上坐起来,他看着倚在座位角落里的褐色纸袋,眼中闪过笑意,他从里边拿起面包,还发现里边有两小袋番茄酱,可以说乔真很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