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真是真的急哭了,她还不想翻车。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反正不要钱。她一边抽噎着,还一边用罪大恶极的眼神看向夜殇舟,仿佛遭受偌大的欺负。
夜殇舟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大掌一伸便将她拎到怀里,“哭什么?”
乔真还是抽噎个不停,只是她这次学精了,“臣妾说,您不许罚臣妾。”
夜殇舟勾指刮在她挺俏的鼻子上,“好,不罚,你只管说。”
乔真“哇”的一声哭出来,她一股脑儿的将话都说出来,“您太残暴了,臣妾好害怕呀,呜呜呜……”她说着还使劲的往夜殇舟的怀里钻。
夜殇舟微叹一口气,提声,“小寻子,将他们都赦免。”
乔真还在抽噎,夜殇舟无可奈何,大手笨拙的拍着她的背,“如此满意了?再哭,朕便让你替他们受罪。”
“吩——”乔真用力的吸了下鼻子,不见方才抽噎的模样。“嗝。”
夜殇舟被她逗乐了,捏了捏她的脸,“装哭骗朕,是欺君之罪,夫人可想好要如何受罚了吗?”
乔真提起夜殇舟的衣袖,将眼泪鼻涕都擦上去,“都掉眼泪了,哪里还是装哭?”她将夜殇舟的衣袖放在他眼前,“看见这些吗?眼泪、鼻涕。”
夜殇舟不禁扶额,眼前人儿,打又舍不得,不打她又得寸进尺。他又叹一口气,“你要朕如何?”
“做个贤君。”乔真认真的看向夜殇舟,她窝在夜殇舟的怀里,仰头看向夜殇舟,神色十分认真。
夜殇舟皱眉,他看着乔真好一会儿,反问:“朕难道不是贤君吗?”
“君上,您对贤君这个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乔真小心翼翼的问着。
夜殇舟觉得他一直都是贤君,扩展版图,统一天下,如今大夜朝繁荣昌盛,夜不闭户,他哪里不贤?
乔真看着夜殇舟的眼里出现迷茫,她是彻底无语,敢情夜殇舟对“贤君”根本没有正确的认识。不过也不奇怪,他小时候没有爹疼没有娘,又惨遭欺负,只对打打杀杀狂热,治国?他还真不行。
再过几年,大夜朝经济下滑,佞臣中饱私囊,民不聊生,要不是因为夜殇舟是她的任务对象,她也去扶持夜怀今。
“君上,眼看不一定为实,有时候要用心的。”乔真将手放在夜殇舟的胸口,“有些事情,私下查出来的,兴许都是假的。说句您不爱听的,哪个佞臣会将‘佞’字写在脑门上?还有兵书,您整日里抱着个兵书,还不如抱个春宫图呢,还能有几分用处。”
夜殇舟没想到乔真说话会如此直白,提着她便一掌拍在她的臀上,很有弹性,他忍不住又捏几下。
乔真鄙夷的看向夜殇舟,环住他的脖颈,嘴角上扬,勾勒出挑衅的笑容,“您其实更喜欢那什么宫图吧?”
夜殇舟的呼吸粗重几分,拉扯开乔真的衣裳,二人酱酱酿酿,白日宣个淫。
乔真:【我觉得你说的对,什么好办法都没有睡他更有效。】
小零:【你能有这个觉悟,我很欣慰,所以,还是继续睡他吧。】
乔真:【麻烦你屏蔽好自己,配合一下,谢谢。】
小零:【你们酱酱酿酿的话,系统会强制小黑屋的,不用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