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转身。
“且慢。”乔真又将他喊住,“二十大板对他们来说似乎有些少了,便打到她们什么时候出不了声便停下,你将这话一并带给她们母女二人。”
护卫出去不久,乔真便没有再听见乔二婶还有乔阿云的哭嚎声。
乔母面色纠结的说道:“乡亲们会不会觉得咱们太狠?”
“哪里狠?”乔真反问,“女儿刚刚说的话可不止是劝爹那般简单,是句句属实,咱们全家的脑袋可都在女儿手里提着呢。若是哪天女儿站不稳——”她将手横在脖子上,“那便是咔嚓一声。”
乔母吓得面色发白,立刻进屋与乔老爹说着乔真说过的话。
乔真挑了挑眉,便拉着乔兄长去一旁说话,“哥,爹娘的身体还好吧?”
乔兄长无奈的笑着,“你若是不吓唬他们,他们的身体会更好。”
乔真随意折下身边的树枝,将树枝拿着手中把玩着,“我若是不吓他们,依爹的软性子,二房定是要作妖的。”她不自觉的拿捏起她在宫中的作态。
乔兄长抬手揉了揉乔真的脑袋,“不管你如何,都是哥哥的妹妹,妹妹长大了,做事也有自己的考量,还要被家里拖累,哥哥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乔真看着愧疚的乔兄长,她笨拙的安慰着,“什么啊,哥,你这愧疚让我挺不自在的,你拎得清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若是你刚刚和爹一样替二婶还有阿云求情,我才左右为难呢。何止左右为难啊,君后的威严都要被踩在脚底下。”
她似乎是想到什么,于是东张西望着,“咦?阿梁呢?”
乔兄长笑骂,“那混小子自从有了妹妹之后,便整日里带着妹妹去学堂,教书先生与他妻子也有个和阿梁差不多大的儿子,所以便帮着咱们照顾着。”
“小侄女儿可有名字了?”乔真兴致勃勃的问道。
乔兄长摇头,警告她,“这事儿还得与爹娘商量。”
乔真傲娇的轻哼一声,便扭身去与晒着大白菜的乔嫂说着话。
中午,乔母与乔嫂做了很丰盛的午饭,乔真兴致勃勃的拿起筷子伸向红烧肉,却因那一股肉味儿而激起胃里的不适。她起先只是皱了皱眉,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便跑出去抱着门框哇哇干呕起来。
乔母看着急红了一双眼睛,“快去村口请大夫,快点!”
乔兄长立刻开门出去,与乡里邻居应答几声,便急急忙忙的跑出去,最后大夫也是气喘吁吁的跟他到乔家院子的。
乔真面色难看的坐在屋里,而桌子上的菜肴都已经撤下去。“我没事,兴许是早上的凉菜吃的有些多了。”
乔母还是不放心,坚持让大夫为她诊脉,“让大夫瞧瞧再说。”
乔真只能将胳膊露出来,大夫在乔真的手腕上放了层平顺的帕子,然后便搭上乔真的脉搏,他又反复诊了两次,“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您是有喜了,近有一个月,脉象很稳,不必担心。”
乔母喜极而涕,“好!好!谢谢大夫。”她从院子里的箱子里抓出两把铜钱放在锦囊里递给大夫,“谢谢大夫。”
大夫毫不客气的将锦囊收下,“是在下应该的,恭喜恭喜。”
乔真整个人都有点懵圈,她呆若木鸡的看着自己平坦的肚子,她最近还和夜殇舟激烈的大战呢,胎儿怎么可能会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