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永结同心的意思。”绑完詹东川也没准备解开,站起来跟着西锦往镜子跟前走。
寓意挺好,绑就绑着吧!
走到镜子前头,西锦把手放下,好家伙!镜子里那个人脸上胭脂颜色往下流出好几个竖道。
看完后,西锦又把手捂上,转身往门口走,让喜鹊给她倒盆水进来,她洗洗脸。
喜鹊她们就在门外守着,听见西锦吩咐,转身就去。
她脸上的模样詹东川也看到了,心疼把她搂到怀里,知道她舍不得岳父岳母。
“三日后回门时就能见到他们了。”
第三天回门这是习俗,这个没办法得遵守。西锦更想知道的是:“以后我能常回娘家吗?”
“比如说你准备几天回一次?”詹东川不知道西锦这个常究竟是个什么频率。
说每天多多少少有点过分,西锦斟酌一下:“你觉得两天一次合适吗?”
詹东川倒是好说话得很,“只要你有空,随时都行。”
西锦杏眼里满是感动的看着他,他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夫君!
这时候喜鹊端着水盆走进屋里,看到太子殿下正抱着小姐,赶紧把头低下,飞快走过去把水盆放好。
西锦从詹东川怀里出来,过去洗脸,绑在一起的衣摆顺便把他也拽了过去。
洗好脸,西锦总算能见人了。
詹东川把她带到桌边,交杯酒还没喝。他拿起一杯,递给西锦一杯,两人手臂交缠。
这一幕跟四百年后的那一幕何其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杯里是果汁,西锦没喝醉。
喝完交杯,詹东川捡了床上的桂圆捏开给西锦吃,半点没有出去会客的意思。
西锦从他手里接过桂圆吃,有些奇怪,“你不出去敬酒吗?”
“父皇给我生了那么多兄弟干什么用?不就是今天用的。”詹东川昨晚把那几个皇弟都做了安排,今日他就负责陪着新娘就行。
吃完他手里的桂圆,詹东川还想剥,西锦忙阻止他,她想吃自己剩下的石榴。
听见自己家小姐要石榴,奶娘只好把石榴送进去,她刚才嫌弃石榴被捏成四瓣不吉利,特意没拿进去,准备找机会丢掉。
詹东川帮她往下剥,西锦一颗一颗吃,吃的很慢。她必须把那小小的核上头的果肉都咬掉,不然心里难受。
几位皇子在外头被灌的一个比一个晕乎,詹东川就待在屋里跟西锦吃点干果聊聊天,饿了就让人送膳食进来。
俩人衣摆下边的结就一直绑在一起,直到晚上就寝时,将衣衫换下来,这才结束绑在一块的情况。
两件喜服就那样绑着衣摆被收起来,詹东川还特意吩咐宫人,不许将衣摆解开。
两人换好衣衫,宫人纷纷退下,室内只留他们二人。
西锦有些羞怯但不多,任谁两口子一块同床共枕那么多年,心里也多少有些习惯了。
真躺到床上,西锦才知道她大意了!
三十多岁的付东川跟二十岁的詹东川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她说的不是性格,而是体力。
也不是说三十多岁的付东川体力不行,或许是他那时候顾忌着她的身体,有所隐忍吧···
詹东川对夫君这个称呼有种不可思议的上瘾,西锦早就知道。在他哄骗她喊夫君的时候,西锦咬着唇肉没喊,而他竟以此为由惩罚了她多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