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很棒的女孩子，只是我的人生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他知道自己的是时间不多了，原本觉得在接下来安逸的日子里，他可以有很多时间对沈婴说这些话。

但如果再次进入平行世界，恐怕……

未必有那么多机会了。

甚至，他有非常大的可能性会死在那里。

“这是什么意思？”沈婴不是笨蛋，她能感觉到凤羽语气里的无奈，“你想要说什么？你的身体是不是……”

“其实和这些都没关系。”凤羽打断了她的话，“我的责任本就……本就与爱情无关。”

“那你想要什么样人呢？与你并肩作战的人吗？像阿梨一样吗？”

有时候，她甚至很羡慕苏梨和凤羽的关系。

原本她觉得大家的关系都一样，甚至觉得自己会特殊一些。

可是当他们换了一种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苏梨和他之间有着千年的羁绊，就算他们之间没有所谓的‘爱情’也有很多超越爱情的情感吧、

“我明白。”沈婴微微颔首，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似乎有千言万语都被压抑在心底无法诉说。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仿佛想要将心中的烦闷一并排出体外。

“我只是希望在未来的战斗中，我们能够并肩作战，共同面对前方的艰难险阻。”她的目光带着些许坚定，“就像……就像亲密无间的战友、互相信任的伙伴，又或者……更进一步，像好朋友一样。”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她的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下来，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黯然神伤。

既然凤羽已经明牌，那么往后的日子里，她也只能将自己的情感与执念深埋在内心深处。

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它会逐渐消散；也许它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再次破土而出。

但此刻，她选择默默接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