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那群文官清流们更加难受了,晨曦的光照在脸上刺目的叫人想流泪。
……
李宁乐和工部尚书几人一并走着,就听背后有人叫她。
“宁乐公主请留步。”
李宁乐回头,笑道:“钱尚书。”
“公主前些日子说的那合作。”户部尚书搓手,眉眼挂着弥勒佛的笑,“咱们可去户部细谈?”
“当然可以呀!”李宁乐笑着点头。
钱尚书:“公主请!”他立刻做出请的动作,向着户部方向。
眼瞧着这一幕,那帮文臣清流的眼泪哗啦流出来了。
尤其是支持太子的那帮子,哭的更加撕心裂肺。
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啊啊啊。
——
未央宫。
皇后听完之后,脸上冷笑:“巧言令色,不过是仗着陛下疼爱!还有我儿支持。”
大宫女颜若不解:“只是奴婢想不通,太子殿下为何要支持宁乐公主为官呢?”
皇后沉吟了一会,道:“宁乐早先一直不理会东宫拉拢,还和平阳多有摩擦,这次支持想来也是太子拉拢之策,大臣们对她为官一事可比之前婚嫁自由权反应激烈多了。”
“若没太子牵头支持,哪能这般顺利?恐怕陛下也是看在太子面上。”
颜若点头,脸上挂着几分得意笑容:“希望宁乐公主这次能擦亮眼,别辱没了太子和您的一片苦心。”
皇后颔首,又问起别的:“最近长乐宫那边没甚动静?”
“是的,听说贵妃病了。”
“病了?”
……
长乐宫。
不若以往明媚亮堂,欢声笑语,而是关着窗,压着门。
殿中时不时还传来压抑咳嗽,外头宫女们端着水、药等等来来回回。
大宫女沉鱼拧着眉接了小宫女递来的盆,又问了一句:“三皇子殿下可回信了?”
“还没,奴婢已经发了好几道消息出去了,一直没回信儿。”
“再发。”沉鱼交代,而后转身进了殿中,床榻边,一道脆黄身影正握着帕子为榻上高热昏睡的贵妃擦拭降温,听到动静回头:“沉鱼姑姑,交给我吧。”
“三皇子妃,您陪着娘娘已经熬了两三日了,这会便让奴婢来,您歇一歇。”沉鱼道。
“没事。”谢云蕴笑了笑,熟练接过水盆,将手中帕子浸湿,“殿下有消息了吗?”
“还未曾。”
谢云蕴哦了一声,没说旁的。
“这么久了,殿下一直不回信儿,这不符合他的性子。”落雁比沉鱼年纪小一些,性子不够沉稳,急切道:“会不会是殿下出了什么事啊?急死人了。”
沉鱼瞪她一眼:“别胡说!殿下吉人有天相肯定不会,这次殿下是代表陛下去周边十七城收缴税款,想来是舟车劳顿公务繁忙一时没空看咱们去信。”说完,她又看向谢云蕴:“三皇子妃,奴婢来吧,您去歇一歇。”
谢云蕴颔首,没再坚持。
去了偏殿,香草端来一盏温茶,心疼道:“主子,您喝点茶歇一歇。”
谢云蕴心不在焉接过抿了一口,“外头可有什么消息吗?”
知晓她问的是宁乐公主的事,香草忙不迭把自己去打听到的消息说给谢云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