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石崖、西韩岭、罗布泊以至于西韩岭,四处赵新宇开发的区域在盛夏的时候都是当地最为热闹的区域,罗布泊这个曾经荒凉的地域更是超越了诸多南方水乡城市,一跃成为国内游人首选的地方。 这一天,诸多的吃货们将目光同时转向红石崖,这是因为红石崖的黑珍珠成熟收割,和去年一样红石崖这边举行捕捞活动,今年红石崖这边多出了几万亩农田,黑珍珠也扩大了种植面积。 两年时间稻花鱼蟹已经是名扬四海,再加上六棱山中紫花皇丹草、冰洞、东北虎、大熊猫这些其他地方没有的物种、景点,即使没有稻花鱼蟹,没看一天都有大量的民众涌入,这现在味美的稻花鱼开始捕捞,红石崖的人气一下超过了罗布泊、滇南。 当稻花鱼开始捕捞的这一天,稻田边满是媒体、民众,看着稻田中满身泥水参加活动的人们,稻田边的民众是哈哈大笑。 不过有媒体的报道引起了人们的关注,这两年每每捕捞稻花鱼的时候,赵新宇都会出现,可这一次赵新宇并没有出现。 有他们的报道,人们才想到有很长时间赵新宇都没有出现过,罗布泊那边也似乎没有赵新宇的影子。 在人们纷纷猜测赵新宇此刻在什么地方,燕山山脉一处新建的驻地,此刻营地已经完工,特殊人员正在清理驻地中留下来的垃圾,不过驻地中大片铁皮围起来的区域依旧有着荷枪实弹的特殊人员戒备。 铁皮围起来的区域,有着一个个凸出地面的直径至少有四米的圆球格外显眼,圆球凸出地面一半。埋在地下一半,半圆球延绵将整个驻地的囊括在其中,从外表看圆球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上面无比光滑更是连一点瑕疵都没有,可只有少数人知道这些半圆球却是整片驻地中所有特殊人员安全屏障。 此刻在距离地面十多米的一处地下会议室中,十几个特殊人员端坐在哪里,他们只有帽徽、肩章,可却没有番号,他们不说一句话,更是没有任何的交流,他们似乎在等待什么。 随着一声轻响,一面墙壁滑动出一道门户,一道身影从外面进来,身影的主人是一个五十上下的中年人。 和端坐的特殊人员不同,中年人穿着很是普通,容貌更是放在人群中,人们都不会多看一眼的容貌。 在中年人出现,所有人都站立起来,他们看向中年人的时候,眼神中满是恭敬,同时伸手做出了军人最高的礼仪。 中年人抬了抬手,一群人都坐下来,中年人走到主位坐下来,目光扫了一眼在座的十几人。 “人都到齐了吧。” “总教官,一共十六个分队,所有的分队长都到齐,请总教官训话。” 中年人点点头,“这边的工事已经全部完工,接下来咱们就要全部离开,我想问一下你们打算如何回去。” 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起身,“总教官,咱们是怎么来的,还怎么回去。” 中年人摇摇头,“曹阔海,咱们从六棱山离开没有人知道,可现在呢,这片营区除了你们之外还有一万多双眼睛看着你们,这段时间他们一直都在好奇是什么人在施工,如果让他们知道你们都来自于六棱山,你们的身份就会被暴露出去,你们来的时候是秘密过来的,可离开的时候就不能在保密了。” 十六个队长都是一愣,他们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们这一次过来,就是带来的人对驻地中的人员来说都是保密的,如果来历曝光,这对于他们任何人没有好处。 “总教官,您说我们该怎么离开。” 中年人深吸口气,“你们可都是未来各地驻地的栋梁,你们做的更是守护这片营区的屏障,而这里的工事针对的正好是不断对六棱山、罗布泊动手的那些人,他们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中年人这一说,所有人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们可是经历过几次,知道那些人都具备了超人的能力,他们连躲避子弹的能力都有,看上去很是普通的一个人,一拳更是能够轰碎连炮弹都轰不破的工事。 之所以他们能够安全也都是因为有眼前他们的总教官设计的工事,他们都知道一旦离开公司,哪怕是他们手中有武器都会成为对方猎杀的目标,而且还是没有任何反抗余地的那种猎杀。 “总教官,咱们什么时候离开,他们怎么能知道,” “曹阔海,你们十六个队长以及你们带过来的所有人我都信得过,可你想过外面的上万人没有。” 十六人的脸色都是一变,他们一个个看向中年人,“总教官,外面的队伍可是王小勇的部队,他这个人可是绝对信得过,这点我们都听咱们的老领导说过。” “不是不信任王小勇,或许你们不知道他的父亲在几年前可是被那些人袭杀过,他信得过,可他下面的人呢,你们没有发现,这段时间可是一直有人盯着咱们这边,而且只要咱们这边有动静,他们就能知道,由工事咱们不怕他们,可一旦离开了工事,你们在他们的眼里就如同蝼蚁一样。” 这话让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他们一个个看向中年人,“总教官,您将我们召集过来肯定是想到了什么办法。” 中年人点点头,“我的确有办法,不过这的需要你们配合,咱们要在他们留下来的眼线不知情的情况下离开驻地。” “总教官,怎么离开,一旦铁皮拆掉……” “为什么要拆掉,一旦拆掉咱们就没有秘密可言,而且铁皮一旦拆掉,那些歹徒有很大的可能就会对驻地动手,他们里应外合,驻地能不能存下来都难。” “那该怎么办。” “这个我来安排,你们回去都按照我的要求通知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每一天都有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军车进出驻地,运送弹药、日常物资、训练器材,也有车辆拉着建筑材料停靠在警戒线的外面,随后开车的人进入到一个房间,里面的人出来开车进去,等车上变空,房间的人出来开车离开。 这一天,已经开始正常训练的特殊人员接到了通知,随后这段时间他们一直都想要知道铁皮中到底有什么变化的铁皮被拆掉,铁皮后面的景象出现在人们的眼前。 看着诺大营地中一个个半圆形的球状体,所有的特殊人员都傻在哪里,他们当初的驻地中也有工事,可像眼前的这些工事他们还真的没有见到过,而从半圆形工事的外表看,连一个枪眼都没有,他们不知道这些半圆形的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处。 地下工事交付,王小勇让挑选出来的人员跟着一个中年人进入,中年人给他们介绍工事中的构造,配备火力。 这边王小勇的人员进入到工事熟悉工事,燕京郊区胡振宇的别墅种,焦鸿卓将一叠纸张放在了玄烈、徐飞的身前。 “他们忙活了这么长时间,在上面更是摆了一个迷魂阵,可内部结构的图纸还不是被咱们拿到了,今天利箭、飞羽已经进入,我打算趁着他们对环境不熟悉,咱们明天晚上动手。” 玄烈、徐飞点点头,“鸿卓,倭人那边?” 焦鸿卓点点头,“黑龙、伊贺这一次他们都派过来一百二十人,他们内部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所以我让他们分开,咱们这边和暗世界人员调配咱们研究一下,这一次务必要将王小勇以及利箭、飞羽全部拔掉,更是连他们的乌龟壳子都的给他毁掉,我倒是看看没有那两个乌龟壳子,宁致远他还有什么办法。” “好,我马上就去联系人手。” 别墅外面,胡振宇听着张明奎的话,他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眼眸中更是弥漫着浓浓的杀意。 “这个王八蛋,他还是不是人。” “胡少,你……” 胡振宇深吸口气,难看的脸色慢慢恢复,“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我的好好想一想。” 燕山驻地,距离地面十多米的一处会议室中,王小勇端坐在台上,他看向下面坐着的数十人,他的眼眸中满是茫然。 这些人虽说也都是身着军装,可他们的年岁却……数十人中年岁最小的看上去都在四十上下。 当初过来施工的人员是他亲自出去接回来的,那些人虽说只是见了一面,到现在都有影响,十六个队长年岁最大的也不过三十。 他们入住、施工队伍并没有撤离,按照那个到现在都不知道来历的总教官所说,他们会在这里留一段时间,看看工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完善。 他们留下,这几天并没有露面,今天他接到了上面的通知,让他来这个还没有对外开放的指挥室开会。 等他进来他却看到了一群陌生的面孔,这就让他感到疑惑,而那个神秘兮兮的总教官还是没有露面。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会议室的门一开,两道身影从外面进来,前面是一个身材消瘦、白发老者。 在看到老者的下一刻,王小勇的脑海不由得轰鸣了一声,赶忙起身,或许是因为激动王小勇整个人都在颤抖。 如果是几年前,王小勇不会如此激动,可现在他知道这个老者是谁,正是华夏最神秘的守护者以前隐龙的掌舵者,现在炎黄铁旅的掌控人宁致远。 “宁老,您……” 宁致远走到王小勇身边,抬手在他的肩头轻拍了几下,“如果我不过来的话,这里或许不出半个月就成为了历史,更是会成为整个世界的笑话。” 王小勇满是疑惑的看了眼自己的位置,随后到了下面人群那边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在宁致远面前他根本不敢有任何的架子。 宁致远看向一个穿着普通的中年人,对着中年人点点头,中年人淡淡一笑走到台上坐在宁致远身边。 当他坐下来的下一刻,所有坐立的人全部起身,眼眸中满是尊敬,“头。” 这一下王小勇可傻了眼,宁致远上台都没有如此待遇,可那个神秘的总教官却被所有人如此尊崇,这个人到底是谁。 “都坐下吧,我推测就这几天他们就会有动作,这一次关乎到利箭、飞羽能否存在下去就要看这一次了。” 王小勇看向总教官,目光落在宁致远的身上,眼神中满是询问。 宁致远或许是看出了王小勇的心思,淡淡一笑,指了指总教官,“王小勇,你应该是好奇他的身份吧。” 在看到王小勇点头,宁致远淡淡一笑,“他是炎黄铁旅真正的创立者,我也不过是摘了他的果子,几年前你们家的事情还应该记得吧,你家老爷子能够幸免,可都是他的功劳,是他准确判断出那些人会对王家动手,更是亲自带着炎黄铁旅高手过去。” 王小勇的神色一凝,跟着起身,看向总教官的时候,眼神中满是感激,那一次他不在王家,可他却听老爷子说起过那一天,如果不是有人出手的话,王家早在几年前就烟消云散。 “总教官,您对王家的恩惠,我……” 中年人摆了摆手,“王家老爷子戎马一生,你们更是步了他老人家的后尘,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这些以后咱们再说,今天咱们要安排更重要的事情。” 王小勇点头坐下,他看向总教官的时候眼神跟着发生了变化,他做梦都没想到让王家转危为安的恩人就是这个神秘的总教官,而总教官更是有着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炎黄铁旅真正的创始人,这样的人却在他的营地中待了这么长时间,他想都不敢去想。 总教官看向坐下来的王小勇,“王小勇,我这里有一分名单,这里面的人应该都有问题,这几天你找人盯着他们,如果他们有什么异动的话,不要客气。” 王小勇一愣,起身拿过一分名单,在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他的脸色周海边,眼眸中更是流露出一丝浓浓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