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晚有些好奇地问:“什么身份?”
小机仿佛推了她一把说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林惊晚只觉得身体里一阵天旋地转,再等她睁眼时就发现自己瘫坐在浴缸里,一丝不挂。
她感觉头有些胀痛,好不容易扶着浴缸颤抖着双腿才勉强站起来,林惊晚低着头看路,眼神却被一个东西吸引住,她感叹道:“好壮观。”
她不由得想起一个高光问题:如果变成男人会干什么?
亿赞回答:来一发试试。
林惊晚也想试试,但眼下林惊晚所在的这具身体没有丝毫力气,她随手找了个浴巾披在身上,将自己放倒在沙发上休息了会,她环顾了一圈四周环境后开口道:“给我说说他犯了什么天条吧。”
小机【果然是你,这都能看出来。】
林惊晚:“浴缸里的水都被染红了,生活条件这么优渥为什么要自杀?”
小机【这是一个纯爱又爱而不得的故事,原主名叫祁肆,他在Z市覆手翻云只手遮天,外界传闻他不论是对身边的人还是对商业对手都心狠手辣睚眦必报,但却偏偏喜欢上了那个幼年时期救过他的小男孩裴铭。】
林惊晚已经开始处理手腕上的伤口了,她用了点小机给的药粉,现在手腕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只剩下一条淡淡地红色疤痕。
林惊晚低头在手腕上缠着纱布,修长的五指稍微用力将纱布打了个结,察觉到小机停住了以后说道:“继续。”
她倒是很想知道像原主这样心狠手辣的 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舍得放弃一切选择自杀。
小机说道【是裴铭让他死的。】
林惊晚闻言猛地抬起头:“什么?”
【裴铭出家了。】
林惊晚再次惊讶:“什么?!”
小机说道【裴铭在这本书中的家庭背景仅次于祁肆,当年祁肆因为后妈的陷害在雪地里惨遭毒打,就是被裴铭救了下来,当时裴铭跟着自己的父亲来祁肆家中求和,祁肆的父亲想要吞并裴铭的产业,那一天就是裴铭家破人亡的一天,裴铭的母亲受不了家道中落自杀,裴铭的父亲忍辱负重前来求一份生路,但很可惜,祁肆的父亲拒绝了。】
【裴铭看着父亲在仇人面前下跪,哭得涕泗横流只求一条生路,但祁肆的父亲比祁肆本人还要狠辣,求不得生路的父子两人在回去的时候遇见了跪在雪地中伤痕累累的祁肆,当时裴铭父亲想要掐死他,结果被裴铭拦了下来并且打通了急救电话送去医院医治。】
【后来这两人就被赶了出来,但祁肆却在人生最黑暗的时候见到了同样被他父亲折断羽翼的裴铭,他记住了裴铭的脸。】
【后来这两人再也没有任何交集,直到祁肆成年这天,他在宴会上见到了身为服务员的裴铭,当时裴铭正被人羞辱骚扰,是祁肆出手相助并且把裴铭带回了家。】
【在这之前祁肆并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男人,他也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直到带裴铭回家以后才发现自己的心已经跳了一路,再加上当天晚上他喝了点酒,在酒精催发的上头的时候,祁肆这才发觉自己这么多年是喜欢这个找了十几年的少年,而不是为了报答。
他一开始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为了验证自己的性取向他当天晚上找了好几个男模到自己的房间,无一例外他没有任何反应,但当他看到裴铭照片的那一刻瞬间有了反应,祁肆就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了。
祁肆在裴铭面前依旧是当年那个满身伤痕的小孩,他也知道裴铭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他将这份感情隐藏起来默默守护了十年,直到他二十八岁生日那天,裴铭主动爬上他的床,裴铭说:“我知道你的心思。”】
【两人就这么在一起了,祁肆无比相信裴铭,一点点让裴铭掌管公司事务,他想着有朝一日能让裴家重新站起来,但他不知道,裴铭仅仅用了两年的时间就将公司所有的股份握在自己手中,就在他死前的前一天,裴铭将公司捐赠了出去,出家了。】
【裴铭给祁肆留了一张纸条,大意是说自己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来都觉得无比恶心,每时每刻都想着复仇,曾经有许多次夜深熟睡时都已经将刀抵上了祁肆的心口,但他却下不去手,所以他选择将公司股份捐赠出去,自己出家,两人从此以后再也不见。】
小机的声音变得亢奋,甚至分析了起来【你说就祁肆这个性格能让他跑吗?肯定不能啊!裴铭去哪里祁肆就跟到哪里,直到裴铭被惹急了,两人就吵了起来,裴铭这个人其实比较毒舌,他知道什么话伤人,他就专门挑那些伤人的话说祁肆听。】
【后来祁肆怒吼着质问:“要真是恨不得我死,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杀了我?明明有无数次机会!”祁肆地声音逐渐软了下了来:“裴铭,你承认吧,你心里有我。”】
【但是面对这些质问,裴铭什么也没说,他冷着脸轻飘飘扔下一句:“那你自行了断吧,说不定我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