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昼像是打开看了话匣子一样不停和林惊晚说自己从前的事情,就这样慢慢走到了餐厅,林惊晚趴在他耳边询问上一个话题:“你在家排行老四,那你的的其他哥哥姐姐呢?
话音落下林惊晚就感觉祁昼的呼吸都轻了几分,过了那么几秒后,祁昼才回答这个问题,声音轻到要仔细听才能听见,像是在讲述已经非常久远的事情:“大哥车祸去世了,二姐……”
“祁肆,你这样像什么话,让下人看见怎么想?”
祁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坐在桌子前抱着祁连的李眠急匆匆地打断:“赶紧下来!”
祁昼温声等说道:“没事。”
李眠更加着急了:“怎么没事?!”
林惊晚赖在祁昼的背上不下来,挑衅地看着气急了的李眠说道:“人家还没说什么,你着急什么啊,再说了他背我和下人有什么关系?”
李眠被她这一刺激直接一嗓子喊出声:“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这一喊可是把还在瞪着眼睛看戏的祁连吓到了,他哇的一声扯着嗓子哭了出来,李眠又低下头去哄祁连。
一边哄一边抱怨:“连儿不哭啊,爸爸没有偏心~”
林惊晚平静的解释:“是你吓到他了。”
李眠就是忙着哄孩子也要抬起头白林惊晚一眼,又连忙低下头说:“你要是去听话去了福利院才是正道。”
闻言祁昼皱了下眉头,他慢慢弯下腰双手抱着林惊晚放到地面上,又起身从李眠手中接过祁连哄着,他哄的比较生硬,显然在这方面上没有经验:“不准哭。”
祁连哭的更大声了。
林惊晚自己慢吞吞走到椅子前调跳了下坐上去,然后托着腮看祁昼哄孩子:“我感觉应该是要换尿不湿了。”
一边的佣人上前说道:“是的,应该是要到时间了,祁先生,还是把宝宝交给我吧。”
祁昼也像是得到了解脱一样举着僵硬到酸痛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递到了佣人手中,这才缓声和李眠说话,语气里带了些警告的意思,“祁肆既然留下来了,就是祁家的嫡长子。”
林惊晚听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祁昼不是封建的人,也没有那些家中又有皇位要遗传的心思,这个嫡长子是在通知李眠,原主要和祁连共同争夺家产,是死是活看他们自己的本事,现在家中有他的一个地方,也有着应该有的尊严和待遇。
李眠又何尝听不懂,只是她没想到林惊晚还真的能留下来,还真的让她办到了,早知道就应该直接解决掉林惊晚的。
李眠脸上堆起笑容:“我知道,和孩子开个玩笑而已。”
祁昼却很认真:“这种玩笑不能开。”他之前没管那些视频是因为觉得没必要,但现在不能不管,李眠视林惊晚为仇人,想杀了她的心更是毫不掩饰,只是现在他不能不管。
祁昼像是无意间扫了一眼监控,然后吩咐管家:“这监控有些年岁了,拆了换新的吧。”
管家:“好的。”
李眠脸色一紧,生怕祁昼知道什么,随后是试探着问:“好端端得怎么想要换了?”
祁昼慢条斯理的切着牛排说:“脏了,有些东西不能见人了。”他又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李眠一笑:“你知道我有洁癖。”
李眠跟着呵呵一笑,心中的疑惑打消,低头吃饭了。
也是,监控什么的她都定期清理的,祁昼根本不可能知道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李眠看向林惊晚,只是祁肆现在不好打发了。
林惊晚观察了下祁连的日常生活,发现想要得到祁连的毛发还真是不太容易,现在李眠又像防贼一样防着她,这就更难上加难。
林惊晚憋着心思吃完了这顿饭,根据在桌上李眠和祁昼的互动来看,祁昼对李眠更是像主人对待宾客一样,而李曼则是想进一步再进一步。
这就奇了怪了,祁昼说起江眠的时候可不这样,按照祁昼的说法,他并不需要联姻,而且李眠也不是什么名门贵胄,两人看上去也不是很相爱,更像是祁昼受了谁的委托暂时让李眠在这借住一样。
要是这样的话,那林惊晚可就真的要好好研究下祁连的血统问题了。
她虽然已经吃完,但祁昼没有吃完她就不能先离开,林惊晚交出小机:“你再搞那个小蚊子吸吸血,去找祁连。”
【可以。】
林惊晚:“祁昼的头发我已经存进去了,你去完血直接对比就行。”
【你怀疑祁连不是祁昼的孩子?】
“对,我怀疑的有问题吗?”
【这个还真不好说,书中对于祁连没有过多描述,就是个炮灰而已,但对于祁昼和李眠的故事倒是用了点笔墨。】
“怎么说?”
小机卖了个关子【等我先去对比下血缘。】
林惊晚也不着急:“嗯,我好像猜到了点什么。”
林惊晚等的这个过程祁昼刚好吃完了,但祁昼没有着急离开,反而又问林惊晚:“你对什么感兴趣,我给你请个老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