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古德缩缩脖子,觉得自己还是乖乖的什么都别说。
“最近要选课了。”斯内普还是再没说什么,他现在似乎在观察药剂的变色情况,随手又加了点瞌睡豆汁。
斯内普皇家翻译:情书这件事我错了,但是我是不会说出来,既然你已经说过我我也没再提,这件事就告一段落。我提出选课来转移话题,希望你别不知好歹继续讲那事。
早就看破一切的伊芙古德:……我造了什么孽。
“是的。”
“全选?”
“你已经讨厌我到想让我学死了吗?”
那握着魔杖的手一顿,伊芙古德成功地看到斯内普的脸沉了下去。
然后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奶奶的,你反驳一句会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不知道那些全O的人是怎么做到的……”她突然想到小巴蒂克劳奇,那个极其聪明的食死徒,“感觉我学这么久全科目真的会死。”
斯内普眉头皱了皱,“全选太累了,你不用勉强。”
“我可能得看看潘西他们怎么选的吧,”伊芙古德考虑再三回答,“我再问问级长什么的……我还能趁这个月去校长室问问邓布利多,我相信他很乐意给我些指点。”
斯内普:我呢?
“嗯。”老教授拉着一张脸没说什么,只是看上去搅拌加了力道。
“你呢,你推荐我选什么?”
“全选。”
这天聊不下去了,伊芙古德现在想抱着狐媚子的毒液就跑,但是她命运的后颈脖又被拉住。
“做份一模一样的,要么去处理鼻涕虫。”
我恨你,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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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这次禁闭之后伊芙古德就老实了,至少是表面上的。不过她看到韦斯莱双子的初代特效逃课糖这老实劲一下烟消云散。
“找费尔奇做实验,弗雷德!”她仔细打量那颗已经被剥开的糖,“这不是玩笑。”
“可别,”弗雷德难得拒绝这种好主意,“我们还没研究出解药,而且副作用还不小,”他的手在脖子上划了一下,“要是被邓布利多教授发现费尔奇的鼻血止不住肯定得找我们。”
“好吧,那地图拿过来给我玩玩。”
乔治装作伤心的样子,“好无情啊小伊芙,没想到你是这么现实的斯莱特林——”
“少贫嘴,”伊芙古德直接抽出他腰间的旧羊皮纸,“研究得开心,这个我先拿走了。”
下一秒她就消失在他们眼前,非常明显,某伊又被传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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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霍格沃茨和平常都不一样,她看见窗外满天的彩带和不断变换着颜色的气球,还有几只正在飞行的鹰头马身有翼兽。伊芙古德好奇地往外走,甚至还看见一支乐队正在演奏着自己没听过的欢乐乐章,城堡里人潮涌动,各色的头发混杂在一起,连她都感到眼花缭乱。
“Hi小美女,你也是这届毕业生吗?”一位打着红领带的男生从她旁边路过,大大方方给她塞了一只巧克力蛙,“毕业快乐!——你是喝了什么缩小药水吗,要我说你真够可爱的。”
“……是的,谢谢你的巧克力蛙。”
说真的,她要是这个个子在霍格沃茨毕业,她都觉得自己是个铁打的侏儒。
伊芙古德一个闪身躲进就在身后的教室,她翻开活点地图,念咒后细细寻找斯内普的身影,这边显示他正在地窖里,周围没有别人,而莉莉他们正在往外走。
“恶作剧完毕——都毕业典礼了还窝在地窖里,真是个怪人。”伊芙直接下楼,绕过穿着各异的人群直奔地窖。
这时候的地窖还不是谁的办公室,充其量就是个魔药材料储物间,伊芙古德推开门,一眼就看见悬挂在中间的坩埚,还有挥动魔杖的斯内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