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无奈,道:“国人自古以来爱做清官梦,侠客梦,明君梦。所以出现了包公案,施公案三侠五义,落魄文人制造的精神鸦片,让很多人沉溺其中,成了精神鸦片。更是把某些历史人物捧得如同神明,似乎这些人是无敌的,不可战胜的,能够代表华夏名族的伟大的。其实只是一些美好的自我幻想罢了。他们乐在其中,不愿意醒,甚至还想把清醒的人打晕,搞笑不。”
巧姐不悦道:‘可是我们的历史真的是很伟大啊。’
贾琏到:“是很伟大,只是若有一天,时间过了很久了,后人对我们的历史已经模糊了,再考证的时候,发现我们的历史都是编造的,那时候他们会觉得我们这些是真实存在的人,还是只是一本书里的故事哪。”
巧姐道:“可真有那么多的伟大人物,造就了哪璀璨的历史啊。”
贾琏回答:“可真的没有必要把人捧到神,靠自己捧出来的神当做精神依靠。自己骗自己真的没意思。
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总有一个周期率的支配力,所有人只是这个周期率的一个符号而已。
真所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就是要兴旺,就蓬勃而起;要灭亡,也很快,一忽儿的事。”
巧姐道:“我不懂。”
贾琏又说:“朝代大凡初时聚精会神,没有一事不用心,没有一人不卖力,也许那时艰难困苦,只有从万死中觅取一生。拼过去了,就是阳光大道,这期间留下名字的,就成了美名,成了神人。拼不过去就是另一回事了。这期间留下名字的,自然是无能之辈了。可其实两种人做的都是一回事。”
巧姐道:“这个我懂,隋炀帝,王莽他们就是没拼过去的。”
贾琏又说:“安定之后环境渐渐好转了。精神也渐渐放下了,惰性发作,由少数演成多数,到风气养成,虽有大力,无法扭转。所有有眼光的人,都在想办法跳出这个周期率的支配。”
巧姐道:“能跳出吗?”
贾琏道:“我不知道,我没见那个国家和朝代跳出了,就目前的行事看我也觉得我也没没能力跳出来。”
巧姐又道:“哪怎么办。”
贾琏道:“我能做的,只是延缓这个周期,想办法增加对这个周期的抵抗力。试着走一条不同的路。”
巧姐问:“什么路。”
贾琏道:‘一条百姓屋小,其屋封进得,雨进得,皇权进不得。权贵家奢,其屋,农骂得,民骂得,外族骂不得的路。’
巧姐娇俏的脸上,满是沉思。
可能是在想晚上吃什么鸡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