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婚姻里,岳母的看法固然重要,白念九很有把握能攻破。毕竟自己的身份和条件摆在那里,哪个母亲不想女儿嫁得好?
只要假以时日,实际行动上努力表现,让她看到自己的诚意就是。
白念九最在意的是,到今天为止,夏夏连一句大哥都不愿意叫他,更不说叫名字了。那种疏离,白念九看着慌,却束手无策。
心里的屈憋一旦打开宣泄的闸门,收也收不住,白念九也不在乎拉起肚皮给海锦城看了。
“但也得人家愿意我靠近,人家愿意站我身边,人家愿意听啊!”
海锦城尝试着给他分析,“是不是人家女孩子已经心有所属,名花有主?”
“没有!”白念九快且肯定的。
“你怎么知道?”
“就知道!”
好,你小子无救了。
“需要兄弟怎样帮你?”不等回答,海锦城眼眸里的狡黠,白念久知道他说不出好话。 “找媒婆上门先搞定岳母?让袁紫琼帮忙说动说动?”
海锦城玩心又起,连忙补上:“直接把人敲晕送你床上?”
白念九像看恶魔一样看着海锦城,“你不要乱来,人家母女俩都是很纯净的。”
想了想,白念九补上一句:“我可不想像你,把人家给吓跑了躲得远远的。”
一再被戳中心里的伤痛,再好脾气也发毛了,海锦城摊摊双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直接放弃是了!”
“说的好像自己已经放弃了一样!”白念九正正对着海锦城的眼光,不怕死的顶回去。
海锦城扑向白念九,一手箍上他的脖颈,“我跟你不同。不要拿你那什么牛皮灯笼似的小老师和我家小允放一起说道!”
虽然是嬉戏,白念九看到了海锦城眼底划过的一丝心痛。
这几年来海锦城心里的苦,白念九看在眼里。有了海锦城作为前车之鉴,一个想法在白念九的脑海里定型。
白念九无不嫌弃地掰开海锦城禁锢着脖颈的手臂,站起来,“这饭你再找人陪你吃!”
什么牛皮灯笼,人家的皮肤看得出的粉嫩柔滑。
什么小老师,你没听过孩子们夏夏妈妈的叫得欢。
大长腿大步往外走,顺手撩起门口小台上的小纸袋,出了508的门。
回到车上的白念九,看了眼小纸袋里的小蛋糕,还好,完好的。
海锦城的话在耳边响起,不行,万一真的吓着夏夏,连个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白念九小心翼翼地把小纸袋放副驾驶位置上,可能是小蛋糕的香气吧,“咕噜”肚子里唱起空城计。
他抬手看看腕表,早就过了饭点,一会儿可能要谈很久,让人家听到咕噜咕噜这声音不太好吧?他决定先找东西填填肚子在走。
草草吃了点东西的白念九,回到车上,看着小纸袋对自己说:希望今晚是一个美好的开始!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到前程幼儿园宿舍楼下,白念九没有打电话告诉夏夏,拿起小纸袋,直接上楼,敲响夏夏家的门。
夏夏在小桌上修改艺术节参赛舞蹈的舞蹈服的设计图。听到敲门声,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秀眉轻皱,迟疑着放下手上的画画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