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虞翻,刚从“忘忧楼”和袁术的大夫人数完毛毛回到郡守府,抬脚进门,惊骇悚然,大厅全是人。
“诸位何意?虞某未曾欠债呀,衡儿,衡儿?”
“来了来了,爹啊,你是不是还没醒,怎么每次你和袁术大夫人过夜都这样,有毒的吗?你是宛陵太守啊!”
祢衡捂着脑袋,怎么摊上这么个爹,莫非那大夫人胯下自带罂粟迷毒?
听完祢衡的话,虞翻这才悠悠清醒,大夫人手段了得,到现在全身都发软。
“呵呵,虞某学那寒漠先生说个笑话而已,稍有成就,我儿亦为我所唬,哎,学海无涯啊,诸位请坐!”
虞翻的改变全在祢衡眼里,老爹的确变化特别大,和刚来的时候判若两人,云泥之别啊!
在座的全是宛陵城士族豪强,来只有一个目的,接受官府治理,二个大家族的消失,让这些人不再认为是相互斗殴,明显是官府所为,但是没证据,官府还出兵缉拿呢。
虞翻一直在等着这一天,来吧,每族不允许有私兵,男家丁的人数和家族人数比不能超过一比二,不是商量,是通知。
“若超过,当如何?”
曾经的排名第三,如今居首位的陈家主有点不开心,故意怼虞翻一句。
“呵呵,陈家主好有雅兴,理无常是,是无常非,彼一时,此一时也!”
虞翻打个哈哈,他的心头飘过无数只羊驼,虞翻让大家回去清点一下人数,明天郡守府派人上门接收。
“啪”
“哼,木之折必通蠹,墙之坏必通隙!”
等人走后,虞翻一巴掌拍在椅扶手上,公然责问,公然不服,彼其娘的,刚才和大夫人娱乐过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徐庶在后堂摇摇头,对祢衡抬抬下巴,意思是你去安慰你爹,我去摇人。
收到飞鸟传书的张飞,感叹,这些人,权力的诱惑这么大的吗?百姓的生死怎么做到毫不心动的?
“众皆竞进以贪婪兮,凭不厌乎求索。”祖郎凑上来冒出一句。
“我滴乖乖,大舅哥,你可以啊!”张飞惊讶。
“嘿嘿,老屈说的,我哪有那才能,我也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之上,嚯嚯!”
祖郎书读的是挺多,但都是些文学类,打仗用不上,治政没鸟用,谈情说爱倒是一把好手,他的几位夫人都是爱他的文学才华,不管怎么样总比啥都不懂的好啊!
“大帅,你们在说啥?”查济就听不懂,白话倒已经很溜。
“叫你多读书,多学习呀,你看别人说话你都听不懂,那别人用兵法的时候,你是不是更不懂。”
张飞的教育,查济丝毫没听进去,我学个屁,你叫我砍哪我就砍哪,动那些脑筋,不累的吗?不如晚上多砍几个人头。
“大帅,假如看见和焦已长得更像的人头,是不是要带回来?”
“是滴是滴,查济啊,这下你变聪明了嘛,换身衣服吧,那套留着做道具,这票干完应该差不多了。”
没做过杀手没经验呀,二百余人穿的全是血液浸透的衣服,别人怎么能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