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于家人的真实身份之后,我对他们一直是暗中提防着,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没发现任何的异常,于舒瑶和于玉文都表现得很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看来这事儿真的是让大山叔说着了,他们是要悄悄摸摸的养着我这只老母鸡,以求长期的利益。
回门的当天,于玉文和四姐买了一刀肉回来,我们当地有句话叫,人活六十六要吃闺女儿一刀肉。
这一刀肉有的地方是要在爹妈六十六岁大寿的时候送,但也有的地方和我们村儿一样,是在闺女出嫁之后回门的时候送。
为图个吉利,我四姐这一刀肉足称了有九斤九两,寓意天长地久。
这肉又是新鲜又是肥瘦得当,爹妈看了很是高兴,当天下午便张罗着要包饺子。
你别以为这九斤九两肉多了,当时农村人一个月都难见到点荤腥,肚子里没油水,那嘴巴吃起肉来就像是个塞不满的无底洞。
自我记事到我成年,这猪肉我从来就没感觉吃过瘾过,你就说当时的我,那吃个两三斤的肉饺子完全不在话下。
当时我大姐二姐三姐也都还在家,这一大家子人凑一起,那些肉都还未必够吃。
于是这天下午,家里的女人们都在忙着剁肉和面包饺子,我爹坐在门槛上悠闲地抽着烟,唯独我和于玉文有些闲。
我抓住个这个机会,说是要带姐夫出去逛逛,我这个小舅子兼妹夫要和他说点男人间的悄悄话。
于玉文也没多想,笑着答应了。
那时候农村也没太多的消遣方式,姑娘家出门喜欢去逛县城买东西,而我们这些小伙子嘛,那就是漫山遍野的跑,要么上山摘个野果,要么下河摸个鱼虾。
所以我带着于玉文往山里走,他也没对我有什么怀疑。
于玉文向我说道:“小宇呀,怎么样,我那妹妹还行吧,洞房那天她有没有耍小孩子脾气?”
我愣了一下,心想我和于舒瑶已经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三个晚上了,但却是连她的手都没牵一下,说来也是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