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一问才知道，之前那五个建筑工人的尸体都是在这栋烂尾楼里发现的，由于当时是另外一个警官在负责这个案子，所以之前周启明和小王并没有来过现场。

后来由于这个案子里面无法解释的疑点实在太多，便被定性为了非常规案件，转由周启明来处理。

他今天过来就是想要看看案发现场，顺便拍一些照片回去。

他们刚过来的时候还不知道进楼的入口在哪里，之后是一个在这外面玩耍的小孩给他们指了路，当时小孩玩耍的时候就一直在唱这首童谣。

周启明觉得这地方太危险了，便让小王把小孩送出去，然后又派了老刘进去拍照。

听他这么一说，我突然瞪大了眼。

“你说的老刘进去多长时间了？”

“有十来分钟了吧。”

他正说着，我突然注意到车库入口的黑气消失了。

周启明接着说道：“哎，那小孩呢，怎么一眨眼功夫又不见了。

小王，你快去找找，小孩在这种地方玩太危险了。”

我一把拦住了他。

“别找小孩了，你们还是先担心一下老刘吧。”

“你什么意思？老刘能有什么事儿呀。”

这时那首童谣的声音再次响起。

“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泣来，十兔子问他为什么哭？九兔子说，五兔子一去不回来！”

我说道：“五兔子死了，五兔子一去不回来，你难道还没品出点味道来吗？”

周启明皱了皱眉。

“五，一去不回来……”

“五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