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他醉酒无意中将身边的一个侍女当成了她,事后那个侍女便被素画带走处理了,他心底被自己深藏掩埋的希望又冒了出来,这是不是表示她对自己还是有情的,可是她却告诉自己,自己的东西哪怕自己放着不用也是自己的,她不允许别人染指,更何况是那些低贱的下人。
他心底隐隐冒出的希望就这样被她一盆水给泼灭了,呵,原来在她心里,从来没有将自己当成丈夫,自己也只不过是她认为的一件东西而已。
他不信,他隔三差五的试探她,可是她除了将人带走处理,一切照旧,他盼望着她哪一天忍不住了能歇斯底里的对着自己吼,说自己不能这么对她,可是这一切也只是他的盼望而已。
她就像一个旁观者看小丑用拙劣的演技演戏一样,在一旁冷冷的看着。
后来她将孩子生了下来,可是却对外称孩子没保住,而且自己伤了身子可能再也无法生育,他没有见过那个孩子,被她送走了,他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什么。
因为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不是顾云开的,不是她想要的,她只是需要一个孩子给百姓和皇主交代,是啊,这么多年来圣都上下也确实都在传他们夫妻恩爱,皇夫有情有义哪怕皇主伤了身子不能再生育。
可是眼下呢,她又故技重施给顾云开的儿子下了蛊毒,让自己再重复一遍十几年前走过的老路。
这个女人真的没有心,他是武将,武将在战场上棋逢对手才是最痛快的,而不是像一个卑鄙小人一样只会在背后使手段,当年他与顾云开那一战让他一战成名,这么多年来他背负着这么一个虚伪的南陵战神名号,天知道他快被压倒了。
“你是我南陵的武将,你要做的是服从命令,而不是质疑。”南飞雪轻轻蹙起眉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服从命令,呵。”莫风远嘲弄一笑,然后起身朝外走去:“你根本不懂武将。”
看着莫风远毫不留恋的离开,南飞雪无奈的伸手抚额,“皇主,皇夫这个样子——”素画看了眼莫风远离开的方向,然后旁低声说道。
“他会同意的,只要我想做的事没有人能阻止。”南飞雪放下抚额的手,冷冷的盯着眼前空无一物的桌面,她想要的势在必得。
“嬷嬷,这大半天都没有见你,你到哪里去了?”秦嬷嬷刚回到驿馆,徐凌薇正坐在大堂喝茶。
“小姐,外面都在传锦世子中了蛊毒,我出去探探情况。”顾十扮成的秦嬷嬷回道。
“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好看的,你现在最主要的是想办法,弄死叶清冉那个贱人。”徐凌薇说完低头喝茶,没有看到秦嬷嬷眼中划过的一道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