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永铭恭敬地给燕揽夕和薛城分别倒了一杯,最后给自己倒了一杯。
薛城真大眼睛看着他杯子里的毒素,难道他要跟自己和师父同归于尽?什么仇什么怨让他竟至于此?
就在时永铭放下酒瓶,端住杯子要敬酒的时候,一个服务生过来,小声对时永铭道:“大先生请二先生的过去一下。”
他说话声音很小,正常情况下,薛城和燕揽夕的距离都无法听到,但这俩人都不是常人,所以都听到了。大先生应该就是时永瑞了,看来这人也在这家庄园,叫的好是时候啊!
时永铭欠身告退,出了餐厅,在服务员带领下,下楼,去了一个房间。
“哥,师父和师姐都在楼上餐厅,我带你去跟他们敬杯酒,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不愉快,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时永铭一进门就兴冲冲地对大哥道。来这山庄过年也是大哥安排的,说要宴请燕师傅和薛城,冰释前嫌。
时永铭这才费力撺掇,但之前没敢告诉师父师姐自己大哥也来,到时候大哥出现在宴席上,恭敬敬酒,伸手不打笑脸人,师姐和师父应该不会生气的。
“好,你过来二弟。”时永瑞笑着答应。
时永铭走到大哥跟前,时永瑞突然拉起弟弟的手,长大后哥俩很少拉手什么过于亲密接触,但自己哥哥拉一下手没什么,他也并未太在意,所以没有任何防备。
咔——
一只明晃晃的手铐锁在时永铭左手腕上,手铐另一端锁在窗户后的铁栏杆上。
时永铭一惊:“哥,你干吗?”
时永瑞道:“二弟,下面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在这里好好休息。”
“哥,你不要胡来,有什么事情可以跟师父和师姐商量!”时永铭急道。
“没什么好商量的,一个来路不明的野小子,一个农村妇女,仗着三县比划的时候出了点风头,就骑在我们永瑞集团头上作威作福,把自己当太上皇了!”时永瑞又恨又怨。
“哥,你错了,师父和师姐从未要求我们给他们做过什么,就算我孝敬的东西,他们也都不受,只是借住在古槐农场,这农场是师姐帮忙夺下来的,太上皇从何说起?”时永铭急忙辩解。
时永瑞冷哼:“那个死女人,先坏了我的好事,又砸了你嫂子的店,不但把你七嫂列入黑名单、还当中羞辱,让她帮忙去元槐县看一下场子都不肯,这种人供在家里惹人嘲笑,你知道现在手下兄弟和外边人都说什么吗?说我们兄弟不如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的下三滥弟弟天天在我的公司里嚣张,连这种跳梁小丑都敢骑到我们头上,我们兄弟这些年白活了吗?”
“哥,你别听别人乱说,这些都是小事,师姐的弟弟不懂事,师姐会教训,你不要对师父师姐无礼。”
“我不对他们无礼,我就是送他们一程。”时永瑞笑着离开房间。
时永铭很了解自己哥哥,这是要杀人的节奏,但无论手铐还是铁栏杆,以他现在的内功都破不开,大喊大叫又没人回应。他像一头愤怒的狮子,一头被链子锁起来的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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