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止也举起酒杯,和她干杯,酒杯和酒杯发出清脆的响声。
夫妻俩坐在窗台边,尽情饮酒,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两人身上,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银色的柔光,两人容貌都是上乘,这会更是漂亮的像是古画中走出来的男女。
喝完一瓶酒,容初觉得还不够,又去拿了几瓶酒,桌子上都是空了好几个酒瓶子。
容初脸颊泛着醉酒后的绯红,像是红彤彤的苹果,娇艳欲滴,她眼神朦胧,浮现着一层水雾。
她打了个酒嗝,酒味浓郁的扑面而来,摇了摇晕乎乎的头。
霍止扶住她:“娘子,你醉了。”
容初醉了,又没有醉的彻底,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她爱干净,不喜欢一身酒味去睡觉,对霍止说话时,声音软绵:“我要沐浴。”
霍止扶着她躺在床上:“等我。”
十多分钟后,霍止提着热水进来,调好水温,喊容初起来:“娘子,热水好了。”
容初晕晕乎乎的坐了起来,当着霍止的面就解开衣服。
霍止喉结上下滚动几下,黑眸沉沉,嗓音低哑,说话时,带着一丝氤氲的酒气:“我去外面等你,好了叫我。”
“嗯。”容初没听清楚霍止说什么,只知道他出去了。
衣服脱下,她坐在浴桶里,温热的水温一点点蔓延到锁骨处,温温的水泡的她头脑越发不清醒,舒服的眯起眼睛。
泡澡泡到一半时,容初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洗头发。
半个小时过去,霍止估摸着小妻子应该洗完了,推门而入,发现她还在泡澡,睁着一双波光潋滟的狐狸眼望着他。
鲜艳娇媚的如带刺的玫瑰花,霍止眼睛微微眯起,透着意味不明的光,就听到小妻子声音软绵绵的:“我要洗头发。”
不洗头发,对于洁癖星人来说,是一件很难容忍的事情。
“好。”
霍止搬来一把椅子,任劳任怨的给容初洗头发,她的头发乌黑发亮,像绸缎一段漂亮。
霍止不是第一次给她洗头发,手法已经锻炼出来,还知道给她按摩头皮放松,容初被他按得很是舒服,昏昏欲睡。
等霍止给她洗完头发,才发现容初睡着了。
他无奈的笑了一声,用内力给她烘干头发,又把人放在床上,等他回来时,容初半眯着眼睛。
霍止在她身边坐下,嗓音轻柔:“醒了?”
或许是酒精麻痹了大脑,容初回答慢了一拍:“我没睡着。”
“我让冷雪给你煮碗醒酒汤,喝了再睡,明早不会头疼。”
“嗯。”
容初低声应了一句,这会她是觉得脑子晕晕乎乎的,有一些事情大脑会克制不住的想。
霍止起身要走时,容初忽然抱住了他的腰:“别走。”
声音像小猫咪似得般撒娇,小妻子很少会流露出这一面,霍止的心柔软下来,摸了摸她乌黑的头发,轻声哄着她:“我不走。”
容初抱住他腰间的手收紧,突然说道:“要是有一天我死了,你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