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斗司道:“鄙司愿遵坛主之令!”奉义坛主向晋艮霄道:“艮霄,息了你的火气,好好想想参斗司的建议。你可同意召开‘武盟大会’么?”晋艮霄道:“狗屁武盟大会!分明是害人大会!开个屁啊!我不同意!”
凤鸣司闻听此言,实是心急,可又不敢劝说自己七叔晋艮霄。只好盼望十叔文朔出言。文朔见晋信辰急望自己,心领神会,即向晋艮霄劝道:“七哥暂息心中怒火。咱们首先要为咱们自己洗去冤屈,彰显咱们凤鸣翎羽正义贤德!咱们此辈怨仇虽重,但凤鸣堂名誉事大啊!再则,水地二部要员聚齐后,咱们不更方便报仇了么?七哥同意召开武盟大会罢!”晋艮霄略思,向文朔道:“十弟想的周全。为兄同意你的意见!”
奉义坛主见文朔劝通晋艮霄,即召奉义司入阁,向奉义司道:“传令!召武界全域各门庭率主、主正、正司于乙丑年四月十五齐聚中武山奉义坛召开‘武盟大会’,商讨武界息乱解仇事!”奉义司遵奉义坛主之命,准备武盟令去了。
奉义坛主意欲召开武盟大会的消息不胫而走。未过许久,幻馨司携三员幻馨庭卫与众幻馨庭员来至奉义坛,求见奉义坛主,拜询武盟大会的消息是否属实。奉义坛主告知幻馨司此信属实后,幻馨司向奉义坛主道:“我前任幻馨司已故去多年,大家就让她安眠罢!别再打扰她了!”文朔道:“凶犯未绳之以法,前任幻馨司怎能安眠?”幻馨司恼道:“你这小家伙,怎这般胡扰乱闹!你想将杀害我前任幻馨司的凶犯绳之以法,你应该去金梧峰彻查啊!召开武盟大会岂不是画蛇添足么?”文朔道:“凶犯不在我凤鸣堂内,何须彻查金梧峰?你阻拦武界召开‘武盟大会’,莫非你以前有何畏光行举怕人发现?”
幻馨司闻听此言,诧道:“你这小家伙,切莫信口雌黄!否则害死好人!”文朔道:“武盟大会乃是光明正大之事。反对光明正大者,自然是畏光邪祟之徒。”幻馨司恼道:“你若想让我同意召开武盟大会,除非你先同意与幻馨庭卫比武。”文朔道:“我同意!”幻馨司道:“你先别急着应答。你见了比武之地后,再回答不迟。”文朔道:“只要你同意召开武盟大会,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敢去!”幻馨司讥道:“牛犊不知虎!”
晋艮霄向幻馨司道:“狗崽子!你敢对我十弟无礼!”幻馨司道:“你们凤鸣翎羽杀害了我幻馨庭前任幻馨司,你还想让我尊敬你们?你还是劝劝你师弟别与我幻馨庭卫比武了。因为我选的比武之地是山北‘十丈台’!”
晋艮霄闻听幻馨司欲选“十丈台”为比武之地,霎时眼露狠光,道:“焉弃正,你想让我十弟与你们幻馨庭卫生死决斗?”幻馨司焉弃正笑道:“让你师弟在悬崖上比武,你害怕了?害怕,就别求我同意召开武盟大会!”
文朔凛然道:“悬崖有何惧!我应战!”转而,文朔向凤鸣司晋信辰道:“信辰,你为我准备一条一丈‘独角双翼刺钩如意缕’,一条三丈‘双翼钩如意缕’。”幻馨司焉弃正笑道:“文朔,你坠崖后,即便有一百条如意缕,也救不了你自己。”凤鸣司晋信辰急道:“十叔不可冲动!那十丈台乃是中武山第一险地!倘若坠崖,绝无生还可能啊!”文朔安慰凤鸣司晋信辰道:“我会见机行事的。”
凤鸣司晋信辰看了看晋艮霄,晋艮霄道:“给你十叔准备如意缕去。我倒要看看他们幻馨庭卫有何能耐!”幻馨司焉弃正向晋艮霄轻蔑地笑了笑,没有言语。晋艮霄见状,向幻馨司焉弃正厉声道:“狗崽子,你敢蔑视我!来,来,来!你与我先书立《私决状》,在此分个死活!你若不敢,你便不是你老子的亲儿子!”幻馨司焉弃正怒道:“老家伙,你作死,就不能怪我了!”继而,幻馨司焉弃正让人取来纸笔砚墨,与晋艮霄书立了两份《私决状》。
此间,许多人劝说晋艮霄与幻馨司焉弃正不要生死斗战,可晋艮霄与幻馨司焉弃正皆心意决绝,众莫能改。
晋艮霄喝令幻馨司焉弃正随自己同出奉义阁,对立庭院中。奉义阁内众人见晋艮霄与幻馨司焉弃正步出阁门,皆随之行至庭院。比武前,晋艮霄先向文朔道:“十弟,你看好哥哥我如何运用咱们凤鸣堂的‘地岳震’和‘疏骨法’!”文朔应道:“小弟拜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