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督主大人,您怎么来了。”白玉候趴在地上满脸都是震惊的神色。
“奴家见过督主大人。”红璃也飘然起身,向着麻衣男子飘然施礼。
“怎么,不愿意我来?怕是我再不来,你们两个便要将大汉江山卖个一干二净了。”麻衣男子冷哼了一声。
“这江山有德者居之,凭什么只能是他们刘氏之人占据,而我等只能听命行事。刘氏已经占据这江山几百年了,是时候换换主人了。”白玉候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扶着廊柱缓缓的站了起来。
“巡风司代天巡狩,你们既食君禄当报君恩,即便想要改朝换代除去旧朝沉珂便自相行事就好,即便如此,本督主看在往日的情分之上都不会直接对你们出手,错就错在你们居然为了一己私利而勾结东瀛人,这便是本督主最不可容忍之事,凡是勾结东瀛人者,便是逃到天涯海角,本督主自然会将其撕成碎片。”麻衣汉子背着双手,冷峻的目光扫视着在场上的众人。
“是白某忘记了督主大人与东瀛人居然还有血仇,哈哈哈,可笑白某一生算尽却忘了这一层关系,真是命中注定,可笑可叹,哈哈哈……”白玉候说着说着便大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一丝鲜血从对方的嘴角里流了出来。
“怎么,还想拼命不成?别忘了,你的功法都是我教的,你有什么本事我比你还要清楚,如果你束手就擒,我还可以向陛下保下你的性命,如果你执意动用这燃血秘术,你怕是活不过这一时三刻了。”麻衣汉子看着白玉候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白玉候此时身上的气势节节攀升,很快便从一流高手的境界攀登到了近乎先天的境界。
“不必多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白玉候即便是死也不想在那黑漆漆的天牢之中呆上一天,红璃妹妹快走。”白玉候说完脚尖点地猛的向前冲去,手中的折扇如同一把利剑一般直刺麻衣汉子的胸口。
“我来助你。”张宝见状也挥动的手中的双刀砍向了麻衣汉子。
“我还以为你坐镇东方卫这么多年会有什么长进,没想到还是老样子,就凭你着依靠秘术强行提升的半步先天境界就想以下犯上?真是冥顽不灵。”麻衣汉子长叹一声一掌劈在了白玉候的胸口之上,将白玉候再次打飞了出去,这次白玉候再次撞在了之前的廊柱之上,口中再次吐出了一口鲜血,已然出气多进气少了。
此时张宝的双刀已然劈在了麻衣汉子的肩膀之上,那对沾染了无数人鲜血的双刀此时竟然如同砍在玄铁之上,竟然冒出了点点火星,寸进不得。
“贼酋张宝,本督主本不欲今日取你性命,既然你如此找死那便陪我的徒弟一起上路去吧,正好以你的项上人头成全我徒弟的忠义之名。”麻衣汉子如同蒲扇一般的大手闪电般的抓住了张宝的脖子,猛的一翻身将张宝狠狠的掼在了地上,顿时地上的方砖被砸出了一个人形的坑洞,而那张宝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了坑洞之中,浑身的筋脉骨骼尽皆寸断,已然没有了呼吸。
“二叔!”原本一只坐在原位的绿衣少女见到张宝如此惨状不由得悲从中来,大喊了一声便要与麻衣汉子拼命。
“宁儿,退下。”在张宁刚要动身之时,原本坐在高台之上的张角不知何时依然来到了她的身前,将其拦在了身后。
“父亲,二叔他,”张宁泪眼婆娑。
“放心为父自有主张,你且退下。”张角将张宁拦住之后便手持九节杖转向麻衣汉子,“王督主,不知道今天这事情你是否该给我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