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邃站在门外,眉眼懒散恣意,一副守株待兔的姿态模样。
看了眼他急匆匆的宝贝老婆,视线下移又落在她手里的那抹白色上。
眉梢,不自觉一挑。
他一步跨进门里,反手关上了门,在门边慢条斯理地换了鞋,顺手将芙黎的鞋子也收了起来。
而后,拎着她的居家鞋走过去。
他蹲下身将鞋往她跟前一放,说:“地上凉,先穿上。”
芙黎趁着他视线低垂,将攥着东西的手藏到身后,然后听话地穿好了鞋。
趁着戎邃起身的功夫,她不动声色后退了两步,心里预算着她能不能出其不意地从戎邃眼皮子底下溜走……
下一秒,就感觉到有什么环绕过她的腰侧。
紧接着,她手里就空了!
一夜七八次被拿走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说时迟那时快,芙黎整个人一僵,拔腿就想跑——
“一整天没见,看到我就想跑?”
腰间手臂随着话音收紧,薄凉的语调,斯文温吞,漫不经心划过耳畔,引得芙黎心尖发颤。
不跑难道等着被盘问吗?
但是现在也跑不了了。
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来,芙黎把脸怼到男人胸膛上,闷声说:“别问,问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戎邃瞥了眼拿到手里的东西。
不问不行。
他的眼垂下时松散冷冽,嗓音低的令人头皮发麻:“拿这个想干什么?”
芙黎闷头装死,不说话。
戎邃也不逼她,喉间滚出一声低笑,他就着这个姿势将芙黎捞了起来,两只大掌将双腿掰开,要她双腿夹着他的窄腰。
腾空的瞬间,芙黎一惊。
她下意识就搂住了戎邃的脖颈,“你干嘛?”
戎邃抱着她朝卧室走,将她失措的神色尽收眼底,意有所指:“换个方式让你开口。”
芙黎:“……”
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方式。
她妥协,“不用了,你放我下来。”
戎邃顺从了一半,停下脚步,但没放人。
意思很明显,不说不放。
维持着这个姿势,芙黎深吸了一口气,饱满的弧度在戎邃眼前起伏,诱得他眼色一暗,眼眸微眯。
但始作俑者浑然不觉。
芙黎像个没有感情的复述机器,吧啦吧啦三两句话就交代完了。
“说完了,放我下来。”
戎邃没动,只是拖腔带调地笑:“一夜七八次?”
“放心,我们不会这样。”
芙黎眼眸一亮。
她老公果然最温柔了。
然而下一秒,她那温柔的老公告诉她:“最多三次,要是你还可以,我们再继续。”
“……”
什么温柔,都是假象。
回房间洗了澡,芙黎晃着湿漉漉的长发出来,往戎邃身边一站。
“邃邃。”
戎邃闻声抬眸。
馥郁的玫瑰芳香钻入鼻尖。
带着一身水汽的少女站在眼前,裸露的肌肤白似雪,巴掌大的脸蛋上被热气烘出淡淡红晕,唇红齿白,眼波流转间是不自觉的娇欲撩媚倾泻而下。
喉结上下一滑。
还要两天。
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