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依询问:“那你准备以什么理由去进攻敦刻尔?”
“理由总是有的,没有我可以制造一个。”
事实上,事情进展的比但丁当初预计的还要顺利,敦刻尔支持旧大祭司集团进行干涉,为伯雷的出兵送上了现成的理由。
于是在1461年,拒绝了塞纳玛的调停之后,伯雷以报复的名义向敦刻尔出兵。
在敦刻尔的北方,伯雷与敦刻尔军队进行了一场会战,以敦刻尔战败为告终,敦刻尔无奈驱除了卡尔特旧大祭司集团,作为屈服卡尔特的表现。
听到下一个目标是敦刻尔以后,梅依低头沉思一会儿,突然仰起头:“我发现一个问题,卡尔特和敦刻尔并没有质上的差距,你怎么确保交战结果是伯雷胜利?”
“更何况,就算打赢敦刻尔,你难道能占据那边吗?这样子属于破坏规则,你这会引来塞纳玛的干涉。”
“哈哈哈,”但丁鼓掌而笑,“我早就做了别的准备,你想一想,难道伯雷在离开卡尔特避风头的那几年,就干干坐在塞纳玛什么也不做吗?”
梅依不是笨人,当听到这里,梅依就明白但丁想要干什么了:“我记得你前面说过,塞纳玛祭司长区有一把火,不单单是卡尔特有。”
“对!”但丁重重的锤了一下桌子,“双管齐下,伯雷将会在塞纳玛那边宣扬他的理论,吸引他的同伴。”
“塞纳玛原有的祭司长集团已经腐朽堕落,无力解决塞纳玛现有的乱局,必须要革新,必须要革除腐朽的旧集团,才能让塞纳玛焕然一新。”
“无法做到这个承诺怎么办?”
“呵呵,不会的,塞纳玛祭司长集团吃相太难看了,我只需要确保新的统治集团吃相文雅一些,然后将旧集团的残渣分平民一点,就算达成承诺。”
在伯雷战胜敦刻尔的军队以后,居然打破了塞纳玛的潜规则,没有就此撤军,而是继续进军,占据敦刻尔的土地。
“卡尔特大祭司!你这是在违反规定!”在伯雷进军的时候,敦刻尔的祭司集团惊慌失措的派出了使节指责伯雷,“如果你继续进攻我们,你就是破坏了规定!到那个时候,就不要怪塞纳玛派出干涉军了!”
“我可没有破坏规定,我只是在帮助我的朋友,”面对敦刻尔大祭司使节的指责,伯雷不慌不忙的否认。
听到这一句话,使节没有被敷衍的愤怒,而是从脚底开始涌起一股冰凉的感觉,因为他想起了伯雷是如何夺取位置的。
果然,在使节返回的路上,听到军变的消息,敦刻尔的军队发生暴动,在主城内成功赶走了原有的大祭司。
接着,在伯雷的里应外合之下,这批新贵成功的赶走了原有的敦刻尔祭司集团,成为新的祭司集团,实行伯雷那一套政策。
而这些在敦刻尔制造军变叛乱的贵族们,就是昔日伯雷在塞纳玛号召的同伴。这时候,不需要死死的跟着伯雷,只需要你有一点野心,就足够了。
敦刻尔的旧贵族,以及卡尔特的旧贵族,在敦刻尔失陷以后只能继续撤退,这一次是直接跑到塞纳玛哭诉遭遇。
“总之,计划的第三阶段就是到这里,拥有卡尔特的伯雷,再加上作为他附庸的敦刻尔,伯雷已经拥有塞纳玛三分之一的地盘,是时候和塞纳玛开撕了。”
梅依道:“现在就开撕?用小孩子的计算方法,一比二你怎么可能打得过?再说了,要是戈修革干涉怎么办?”
“卡尔特和敦刻尔给戈修革的贡赋,依旧老老实实的交,我们的贡赋交上去了,要是被塞纳玛挪用去战争经费,那就是塞纳玛的问题,和伯雷无关。而只要交了贡赋,戈修革管塞纳玛打生打死啊?至于赛琉里亚德?他又过不来。”
“此外,所谓一比二你不能这么算,真正铁了心支持塞纳玛的,只有力尔凡,雷斯大概会在顺风局站在塞纳玛,维尼翁占着自己的马场,一向是人五人六的,根本不会鸟塞纳玛的命令。”
“所以战局看似凶险,却暗藏生机,破局的关键就在雷斯身上,我们只要让雷斯倒向卡尔特,那么就可以占据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