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虽说要考究一番,不过像柳长哉这样的天资确实难得,程裕也想抢个先。于是他也不计较什么矜持和架子了,闲扯了几句后,主动开口向柳长哉问道:“听钟鸣说,小柳对国术颇感兴趣,想要在老夫这学个一招半式是吧?”
“是的。”柳长哉点头答道。
“钟鸣跟我说了一些你的情况,你确实也是一个很好的苗子。虽说现在收徒不比过去那么严谨,但也不能如此草率就让你拜入我的门下。这样吧,我就先收你为记名弟子,日后再看你的表现吧!”程裕抚了抚胡须说。
听了程裕这话,柳长哉的表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缓缓的点着头。
一旁的钟鸣看到柳长哉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连忙给他使了个眼色:“柳老弟,还不请师父喝杯茶?”
看向了钟鸣,柳长哉脸上是一片的茫然,显然他不太明白钟鸣这话的意思。
看着柳长哉这副模样,钟鸣急得都快跺脚了。一咬牙,他也是附到柳长哉耳边,小声的告诉他要怎么做。
听了钟鸣的嘱咐后,柳长哉这才明白自己该做些什么,连忙拿起了桌面上的茶壶,站起来给程裕倒了一杯茶,并说道:“师父请喝茶。”
“好!”程裕声如洪钟的叫了一声,然后倒头就把这杯茶喝了个干干净净。
“哈哈,柳老弟,以后咱也是师兄弟了!”见柳长哉照着自己的意思把这套表面功夫做完后,钟鸣又笑着拉着柳长哉坐了下来说道。
虽然简单,也没有什么正式的仪式,但这程序这就算完成了。
现在毕竟是二十一世纪了,拜师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多繁文缛礼了。再加上现在柳长哉只是记名弟子而已,这和正式的入室弟子还是有着很大差别的。
放在以前,收记名弟子那也是很简单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复杂的礼仪,可要是收入室弟子,那就隆重得多了。
入室弟子拜师,不仅有着一整套拜师礼仪,而且还要广发请帖,邀请同门见证的。要是大门派的话,往往还要宴请四方,好不隆重。
而即便是现在,虽然不会像以前那么大张旗鼓,却也办得比较庄重和复杂,远没有眼下这么的简单。
又闲聊了几盏茶的时间,差不多就到了下午五点了。
农村吃饭比较早,这时候山村里就已经升起了袅袅炊烟。
傍晚,柳长哉被留在了这里吃饭,甚至钟鸣连房间都叫人给收拾了出来,让柳长哉今晚就在这睡。
晚上吃饭的时候,柳长哉终于也见到了自己这位师父的一大家子。
不过比起下午在后院喝茶的时候,也只多了两个新面孔。
一个是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红脸汉子,钟鸣让柳长哉换这位汉子叫孟叔。这位孟叔在程家是类似大管家之类的人物,负责程家许多的事务。柳长哉下午来到这的时候,他正巧出去办事了,所以柳长哉也就没碰着。
另一位则是一名年近五十的中年妇人,叫刘婶,是负责屋子的大小家务的,听说在程家打理大小家务也有差十几年了。为人和蔼,做事也很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