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吗?”
想起自己当典狱长,行刑官的弟弟隐晦的告诉了自己的消息,德莱厄斯就感觉到一阵的忧愁,尽管说他并不反对有能力的人获得长久的寿命,也知道短时间的牺牲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但是他的心里去还是不免的出现了一阵的疑惑,那就是这真的好吗?真的是自己所认同的意志吗?
为了一个人的永生,让那么多人的心血和生命都白费了。
他可是清楚的知道在风雪的天气当中,穿着铁质的铠甲,然后只披着一个白色的披风趴在地上埋伏敌人的军队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因为他就是第一个那么做的,也是第一个发现趴在自己身边的亲兵在不知不觉当中被冻死的。而且再等到了敌人的军队之后,他也是第一个冲上去的。
但是……
服从命令和忠诚才是一个战士最重要的准则。
将自己的信条和诺克萨斯的意志在自己的心中过了一下,德莱厄斯就重新睁开了眼睛,再次恢复了活力。不过他没有再去看自己的地图,而是看起了自己弟弟德莱文给自己寄来的信,这封虽然伪装成他弟弟的信,但是却明显伪装错了的信:一封厚厚的,比他的手掌都要宽厚的信。
“他们都不清楚德莱文基本不会给我送信吗?而且一送还是这么多。”
他刚准备将这些信交给专家处理,并且让自己的亲兵去接受一下审查,但是他却在这样做的时候发现,这封信虽然并不是自己的弟弟写的,但是笔迹不仅模仿得惟妙惟肖,还是自己熟悉的一个人模仿德莱文那狗爬一样的字体写出来的。毕竟自己认识的人当中,也只有她的字会带点弯钩,并且一看就那么的……
自信。
“奎列塔……”
无意识的念出了写出这封信的女人的名字,德莱厄斯决定就算信里面装了毒药他也要亲手打开,但是他打开信之后却什么都没发生,奎列塔的这份信真的就只写了一大堆的东西。而他先是大笑着看了一会奎列塔模仿德莱文的语调所书写的寒暄信之后,才把目光移向了她让自己‘认真观看’的来自皮尔特沃夫的东西,并且一眼就看到了一句让他皱起眉的话。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他忍不住的念了出来。
而此时,李珂正在坐车前往孤儿院的路上。